随即俯身而下,便要覆上宋翩跹唇。
在挨到那刻,郁仪停停。
她看向宋翩跹。
宋翩跹从容之极,她眼中没什欢喜之情——
也同样没有厌恶。
“你是何时有修为?”
“左不过近日。”郁仪道,“才炼气期,所以要翩跹助。”
“这从何说起?”宋翩跹问着,目光重新落到郁仪手中玉瓶上。
郁仪便露出笑:“是要用它。”
“你放心,对你只有好处,只要你——”
郁仪目光定,径直对上宋翩跹映着月色眼。
那双眼眼底沉着朦胧皎洁雾,郁仪看不清究竟盛着什情绪,多少意味。
今晚陌生……不止是宋翩跹面前自己,连宋翩跹好像也有什地方不太样。
郁仪偏偏头:“该怕什?”
“怕生气。”
便是距离飞升步之遥大乘期,也渴求这般至宝。
“今夜是要请翩跹帮个忙。”郁仪顿顿,瞧着宋翩跹神色,低声问,“为何你不生气?”
她自认不会伤害宋翩跹,甚至要做事对宋翩跹不无好处,可宋翩跹并不知晓这些。
她此时遭自己“暗算”,受制于人,竟眉眼安然如常,瞧不出什异色。
“也不怕加害于你吗?”
可这是宋翩跹。
郁仪面对傀儡自保而用,与傀儡同制出,要修士才能驱使。不过,说掌控也不准确,应该说是——
禁锢。
不知何时,窗外有月,明月照大江,覆海盛着粼粼清辉,如落海白霜。
同样月色,分出缕,照进船舱中,在地上映出个半圆白斑。
床榻之上,两个姣好身形融到处去,她们披着长发,青丝逶迤在枕侧腰下,发尾轻轻荡起,勾起妖娆弧度。
这便够。
郁仪吻下,欲将纯灵玉浆送入宋翩跹唇内。
她闭着眼,攀着宋翩跹肩。
宋翩跹唇抿着,不肯回应她。
郁仪起初细细地啄吻她,宋翩跹仍不理。
“嗯?”
郁仪以动作作答。
她打开玉瓶,堪称浓烈灵力四溢开来,郁仪取出滴置于空中。
纯灵玉浆散发着淡淡光晕,如粒浑圆无垢玉石。
郁仪舌尖卷,将它含入口中。
“你明日不会记得今晚之事。”
待醒来,宋翩跹只会记得今夜场酣眠。
宋翩跹面容奇异瞬,又深深地看眼自己。
郁仪原本气定神闲,此时面对这样宋翩跹却不禁心中跳,开始思索是不是哪里有遗漏。
但宋翩跹显然不准备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
郁仪又补句,随即靠在宋翩跹身上,撑起头,细细审视宋翩跹神情,等她回复。
在她身下,宋翩跹眉扬,声音淡淡:
“生气?害怕?”
她似将两个词汇嚼嚼,似笑非笑道:
“该怕,不是你吗?”
郁仪半伏在宋翩跹身旁,取出个通体莹碧、浑然体玉瓶。
宋翩跹目光落到玉瓶上。
郁仪摇摇玉瓶:“纯灵玉浆。”
玉瓶不过拇指长度,可见里头空间有多逼仄。概因纯灵玉浆是真正至宝,便是郁仪也只有这些。
只有最古老丰裕那几个灵石矿中,才得以在最深处石乳中寻着些纯灵液,滴便抵得万颗上品灵石灵力,更不用说从纯灵液中凝练而成纯灵玉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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