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得意地扬着脑袋,吃着灵力。
但很快,她后腿肚软,呼吸紊乱得彻底。
里衣被宋翩跹春笋般手指剥落,郁仪身皮囊铺在月色下,如春日梨花般白细,若是在白粲日光下,定是如梨花瓣那样白到透明。
“吻其他地方,也是可以罢。”
宋翩跹声音慢条斯理,郁仪腔心思流荡散乱。
宋翩跹轻轻吸气,摇摇头:
“你功法是不是——”
“灵力已吃干净。”郁仪知道她问什,弯弯眼,“筑基前期。”
她凑近宋翩跹唇角,头微侧,长睫打在宋翩跹面颊上,轻轻挠着宋翩跹,郁仪低喃道:
“姐姐,灵液应当还剩许多。”
她总是有办法拿出最合适态度面对自己,不多不少,从不出错。
宋翩跹出神模样被郁仪尽数捕捉。
宋翩跹在想什?
她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对话时,居然出神?她在回忆什事,斟酌着什,还是——
想起什人?
“翩跹渡来灵力,自是好好用尽。”郁仪道。
宋翩跹撩她眼:“油嘴滑舌。”
郁仪自语:“油不油,滑不滑,你不知吗。”
她说完,扭头眼递来,水亮眼中藏着小钩子。
还敢撩拨自己,宋翩跹眸色深,却淡淡道:
,尾音却软,她有点要面子,不肯告诉宋翩跹这泪是方才在她身下被亲出来。
到处都被宋翩跹吻湿。
只剩口干舌燥。
既然失分,便要在其他地方寻回三分。郁仪手下动,便要循着雪白衣领,溜入其中。但她还没忘记,宋翩跹之前仿佛在生气,她咬自己。
郁仪指尖停在衣领上,用湿得彻底眼看宋翩跹,意思不言而喻。
郁仪未答复,宋翩跹便当她同
最后半句,当是百转千回:
“……再喂些罢。”
如郁仪所愿,最后点距离消失在逐渐靠近唇间,熟悉令人骨头都酸软浪潮重新席卷而来。
郁仪脚背绷紧,小腿肚都打颤,心里却满足异常,甚至有几分引诱宋翩跹、掌控节奏自得。
点,点,口,口。
最后个可能性并不大,但郁仪却格外在意,她压抑住爆裂开来独占欲,把眼底情绪遮掩得很好,神情愈发温顺:
“不该瞒着你。”郁仪道,看着回过神宋翩跹,她鬼使神差地加两个字,“姐姐。”
这声唤出,宋翩跹神情明显有极轻微变化。
这好用?郁仪当即勾住她手,看着她软化神色,又低低唤声:
“姐姐……”
“你做错事,倒是半点不慌。”
郁仪神情滞,咬咬下唇,看眼宋翩跹,这回她没撒娇卖乖,而是低声道:
“错。”
郁仪向狡黠聪明,自今晚看来,往日应没少做手脚动作,此时却乖乖认错,未再寻半句理由借口。
宋翩跹恍惚瞬,青陆在这些相处上,当真是合自己脾性。
“不可。”宋翩跹吐出两个字。
郁仪闷闷撇开头,指尖却偷偷勾勾。
像小猫躲着主人,悄悄拨弄柔软盈润玩具,贪得满爪丰秾柔腻,指尖生香。
郁仪不看宋翩跹,侧脸贴在枕上,只留给宋翩跹个纤长脖颈,连着白净下颌,宋翩跹目光落在那条青涩柔美流线上:
“可曾好生运转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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