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航稳住气,躲在袖中手紧紧攥起:“……什?”
宋翩跹仰首,看向东方。
曲航此时才感受到什,他跟着看去,果然,凌云宗近日刚出关另位渡劫长老章珐,率领几位刑堂长老踏云而来。
宋翩跹等就是刑堂人。
章珐掌管刑堂数百年,素来严正,从不徇私,深得宗门人敬重,在刑堂更是能锤定音
可现在是在昌平台,昌平台是主峰上人人都可来地方,往日主持大典总用,此时围过来弟子越来越多,她根本无法提示父亲宋翩跹发现什,她只好低声道:
“那人……好像不是咱们宗门。”
她快速道:“父亲,宋翩跹她说要找们算账,这岂不是笑掉人大牙?宗门对岱渊峰尽心尽力,偏偏她们不知足,如今这般,怕不是仗着修为,寻衅滋事,连宗门内务都想干预番。”
她不着痕迹地咬重“岱渊峰”几字,和曲航对视下。
曲希蓉眼中暗藏惊恐惧怕,被曲航捕捉个正着。
“怎会如此?郁仪向与你亲如姐妹,还叫声伯伯。”曲航满脸不信道。
曲希蓉委屈又焦急地唤道:“父亲……”
曲航扮好人时,焦畅适时补上,痛惜般呵斥:
“自从郁仪你醒后,宗主掏心掏肺对你,可曾委屈你星半点过?希蓉自来把你当亲妹妹,你也唤她声姐姐,如今有这个——”
焦畅瞥眼宋翩跹,“有倚仗,就不顾情谊?着实让人痛心。”
眼中还有宗门吗?还不快从灵舟内出来。”
可惜灵舟本就不是他能破,灵力落下,只在灵舟身下荡开串轻微涟漪,连船身都未摇晃半分。
倒是郁仪因他意图毁灵舟举动,眼中划过丝厉光。
御使灵舟目已经达到,宋翩跹本就要将灵舟收起,闻言并不动怒。她就是这个性子,越是临兵阵前,越是八风不动。
宋翩跹已让唐淼和其他弟子下灵舟,此时舟上只有她、郁仪、无法站立曲希蓉,和被缚在旁韩林。
曲航身体猛地僵,看向那不知名修士视线紧张起来。
旁人还在帮他声讨,甚至连部分弟子也跟着议论起来,气氛愈发沸腾,如壶越烧越滚水,咕噜噜,灼烫白气搅乱池风云,烫人焦灼起来——
“到。”
面对风言风语、直未出声宋翩跹陡然道,声音低沉。
她未说话时,还有人敢说上两句。等她开口,场面登时静静。
周遭长老同是曲航系,连声附和,片声讨声。
曲航心中满意,他看眼韩林,韩林身看不出宗门斗篷,连脸也挡住,曲航认不出是什人,用种不赞同口吻道:
“你手里这个又是谁?宋长老,你仗着渡劫期修为,究竟肆意折磨多少修士?”
“莫非是跟希蓉亲近……?”焦畅疑道。
曲希蓉颤颤,她飞快咬咬唇。路上宋翩跹并未让她看到那人脸,但曲希蓉已大致有猜测。
她将灵舟收,啪嗒下,韩林陡然往下落去,被宋翩跹以灵力控制在身旁悬浮着。
曲希蓉被魔修弄伤脸还未好尽,腿又断着,整个人形容败落颓废,见曲航就哭起来:
“父亲。”
“希蓉?你怎被折磨成这样?”
“都是宋翩跹,还有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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