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擦点药。”段亦舟坐起身,去拿自己背包,昨晚他还特意交代给他在包里放瓶跌打药酒,在包里翻到后便走回卧室,坐到床边:“你衣服脱,趴下。”
这出属实让骆颂燃求之不得,他二话不说连忙把身上衣服给脱,这下全身上下只剩下条小内内。
段亦舟看到这番光景,拿着药酒手骤然抖。
车窗外光线投入卧室大床,落在这具白得反光身体上,浑身上下没有丝多余赘肉,薄薄层肌肉线条让每寸都漂亮得恰到好处。
而后背左边肩胛骨下、左腿上大面积淤血,不是浅浅淤青,而是带血瘀紫,这样痕迹实在是不应该在这样漂亮匀称身体上出现。
骆颂燃表情微妙,沉默没有说话。
“怎?”段亦舟见他这表情。
“你连牛排都不会煎还能指望你吃得上烤鱼吗?”
段亦舟看着自己空碗,认真思索两秒,做个决定:“要不们钓鱼回去吃吧?”
骆颂燃听到要回去心想那怎行,不论烤鱼多难吃今晚都得块睡过再说,他往前坐坐,伸手握住段亦舟手,目光诚恳:“段老师,相信你可以烤条能吃给吃。”
两人都是做饭小白,明明煎牛排这种没有什高技巧可言都煎不明白,最后两人捣鼓煮好意大利面,撒点盐,拿现成黑椒酱拌拌,凑活着吃。
也多亏煮面还是能煮明白。
遮阳伞下,两人围在烤盘前,吃着手中这碗略有些寡淡意大利面。
“段老师,这面也不好吃啊。”骆颂燃勉为其难吃着面,含糊说道。
段亦舟也是这觉得:“以为挺简单,没想到这困难。”
“如果是你家人看到肯定会心疼。”段亦舟把药酒倒在自己手心上,搓热覆盖在骆颂燃后背上淤血,慢慢推开。
骆颂燃趴在枕头上,觉得段亦舟手劲有点大,他攥紧枕头皱着眉头,不忘回答问题:“你看不心疼吗?”
“用叔叔身份话,还是心疼。”
骆颂燃扭过头看他眼,不由得想到‘想当你老婆你竟然想当叔叔’:“谁要你当叔叔。”
“今年三十二岁,比你大十
这眼神笃定得段亦舟都要相信自己会烤鱼。
“好。”
两人把桌面碗筷收拾收拾就上房车躺床摆烂。
豪华房车卧室很大,床也很大,两人鞋也没脱把脚放在床下,上半身直直倒入柔软床褥里。
“嘶——”骆颂燃刚躺下,结果这下就撞到后背伤,难受得侧过身,痛呼出声:“躺得太用力。”
“你平时不做饭吗?”骆颂燃觉得实在是难以下咽,他放弃硬塞,幸好背包里放能量棒跟巧克力,会吃点那个好。
段亦舟对吃没那挑,他把自己碗里给吃完,见骆颂燃还有大碗:“太忙,没时间做饭,你不吃吗?”
这小孩是小猫胃吗?吃那少。
“太难吃,吃不下。”骆颂燃看着段亦舟把面吃得干干净净不由得佩服,不愧是自己煮,怎样都能吃。
段亦舟有被这小孩直接哽到:“你不吃会肚子会饿,不过冰箱里有喝,要是饿话你可以喝。等会们休息好后就去钓鱼,晚上们就能吃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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