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握着烧烤叉手紧,眉头紧皱有些恼怒:“你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段亦舟:“?”
“你不会看不出喜欢你吧?”
段亦舟:“……”
骆
“段老师,都没有听过你喊。”骆颂燃只手撑着脑袋,另只手翻着鱼。
“喊你什?”
“昵称呀,就像喊你段老师,段叔叔。”
“骆同学?”
骆颂燃脸秒垮:“太生疏。”
段亦舟又抬头:“掏出来?”
“不然呢?你指望这条死鱼自己把肝脏掏出来吗?”
段亦舟:“……”幸好带手套。
花半个多小时,终于把这四条鱼都给开膛破肚然后清洗干净。当鱼架到烧烤架那瞬,两人都有种说不出成就感。
或许只有厨房杀手才会有这样成就感。
“也怕。”
烧烤架前,两人看着这四条已经插入烧烤叉鱼面面相觑。
骆颂燃无语至极看着段亦舟:“你好歹也在备考生物老师对吧,怎连杀鱼都不会呢?”
“备考是生物,不是厨师。”段亦舟拿着刀有些无从下手,他低头观察着鱼身,所以是要怎开膛破肚。
骆颂燃指指鱼侧:“这里开。”
没有段亦舟力气大,被放下来也是迟早事,他见段亦舟把他鱼给拿走,穿上拖鞋冷哼声:“你会处理鱼?”
鲜活肥美鱼在渔网里绝望扑腾着。
“……”段亦舟低头盯着,吃鱼他会,杀鱼怎弄呢?直接拿烧烤叉插进去吗?
夜幕降临,房车灯还有遮阳伞下灯都亮起来,就像是这片小天地里最亮星星,宁静而又明亮。
如果能够屏蔽这两人为条鱼争执不停声音话。
“骆小侄?”
骆颂燃气得砸鱼:“不行!难听!”
段亦舟被他时不时孩子气弄得无奈:“那你要叫你什?燃燃吗?”
“就叫这个。”骆颂燃稍微满意,这才继续烤着鱼:“除家人没有人可以这喊。”
段亦舟然:“也是,毕竟都能当你叔叔。”
烧烤架就放在乳白色折叠桌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四只手都没有闲着翻动着鱼,生怕鱼烧焦,也在等着这顿来之不易晚餐。
直到孜然粉跟椒盐粉撒到焦黄烤鱼上时,两道‘咕噜咕噜’饥肠辘辘声响起。
骆颂燃看向段亦舟,正好对上这男人也看过来目光,没忍住笑:“你饿吗?”
遮阳伞下灯泡比昨晚大棚下灯泡要亮,但似乎被他这笑,灯泡灯光都暗。
“嗯,今天都没吃什东西。”段亦舟垂下目光,尽量让自己专注力落在鱼上,饿就应该盯着鱼才对,盯着人家小孩是怎回事。
段亦舟抬眸看向骆颂燃,眼神仿佛有些意外他怎知道在这里开,他用小刀点点骆颂燃指位置:“这里?”
“嗯,看过大爸杀鱼,他就是从这里把鱼肝脏全部拿出来。”
段亦舟听着,用刀划个口子。
真就是个小口子。
骆颂燃无语:“用力点,你划那小口子会怎用手把肝脏掏出来。”
“你得把鱼给开膛破肚啊,取出它肝脏。”
“烤不就什都能吃。”
“那样不好吃,肯定会有腥味。”
“你来。”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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