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想要挣脱开段亦舟,但是他哪里是段亦舟对手,只能被结实大腿卡在腿间动都动不,他恼羞成怒伸手要去打段亦舟。
这下结结实实打在段亦舟胸口上,很大声响。
还没等段亦舟说话然后就看见怀里小祖宗握着自己手彻底红眼。
“呜……”骆颂燃感觉自己今晚约那多个alpha又没带人玩很丢脸,现在想打段亦舟结果这人胸肌太硬还弄痛自己手,情绪是在是憋不住哭出声:“你把手弄痛!”
‘弄痛’两个字还哭得失声走音那种。
段亦舟正在书房里看文件,余光正好瞥见车库监控辆冰莓粉车倒车入库,扶眼镜时掌心下唇角微陷,这乖就回来?
真能乖吗?
两分钟后,书房外传来匆匆脚步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段亦舟!!你给出来,们俩打架!!不打你真难消心头之恨!”
段亦舟靠坐在椅背上,双手交握,然后就看见骆颂燃出现在门口,应该是很生气,小脸难看至极。
骆颂燃走进书房见段亦舟那悠闲坐着顿时气得胸口闷疼,他走到书桌前双手‘啪’拍在桌上,琥珀色眸色染着怒色,咬牙切齿道:“段亦舟,你什意思?”
们酒吧没有特饮。”
“果汁总有吧。”
“不好意思,没有果汁。”
骆颂燃脸色直接沉下:“什都没有你们开什酒吧!”
然后就看见酒保拿出杯水和瓶奶,微笑道:“们有温水和来自家里氨基酸牛奶,让您在酒吧也有家感觉,请问这个可以吗?”
段亦舟见他又恶人先告状,还哭得那伤心,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哭笑不得握过这家伙手:“给你揉揉。”
“没用……”骆颂燃觉得真很丢脸,越想越气:“你不知道今晚多丢脸,带五个alpha,每个都那高那帅,说要请他们喝酒,结果呢,酒吧条街什酒都没有,最后还给拿牛奶,除你还有谁。”
说到这里哭得更伤心
段亦舟见他鼻翼上冒着汗,伸手拂去,眸底尽是宠溺:“你说吧,做错什。”
骆颂燃气笑,他拍掉段亦舟手:“说好允许出去玩呢?你管酒吧做什,把所有场子都清空,把所有酒水都撤是觉得自己有钱不起是吗?你说话不算话。”
段亦舟收回被拍开手,站起身绕开靠椅走到骆颂燃身旁:“怎说话不算话?”
“是你说好们结婚就允许玩!”
“没有允许你玩吗?”段亦舟随意靠在书桌旁,将骆颂燃拉到腿间,对上这人气得眼眶泛红模样:“允许你玩,但前提是你遵守好们约法三章,你做到吗?现在几点你知道吗?已经十二点。”
骆颂燃自己直接被气得心脏痛,这不是段亦舟做事情他跟段亦舟姓!!!
今晚心情全部被段亦舟扫而光,哪里还有心情继续玩,他只能忍下脾气,对着舍友说道:“看来今天不适合通宵,们改天吧,突然有点急事要处理,下次请客,不来这条街。”
酒吧门外,骆颂燃只能抱歉告别这几个还没来得及交流alpha们,见他们走后才沉下脸,开车回家。
不行,他要跟段亦舟打架。
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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