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穿拖鞋不能是美男:“确实稀奇,你家那个不管你?”
文静哥:“们都以为你现在是夫管严。”
骆颂燃听到舍友三人你眼语,心里头顿时打不着气:“什叫做他不管,用他管吗?哪里是夫管严,想做什就做什,他管得吗?”
“实不相瞒,你最近确实被管得挺死,平时们开黑到白天六点都是常事,现在到你这就是不能事。”
“所以你今晚怎能开黑?老男人出差所以你偷偷玩?”
实在不行就伪造份吧。
“哈哈,也就是开个玩笑。”骆颂燃笑笑:“没关系,那就给弄只手撕鸡,要特辣,还要冰可乐,加多点冰,哦,还要碗云吞面,谢谢。”
服务员听到这个要求时顿时松口气,幸好幸好,不是难伺候主。
于是把人送到房间前便礼貌道别离开,转身就赶紧向上头说下前个要求,虽然不是必要,但这是总裁交代不说也不行。
骆颂燃走进房间里,随手把行李箱放在旁,走到大床前躺下。
店服务还真不错:“会可以给上些吃?”
“当然没问题,您需要什尽管吩咐们。”服务员摁下电梯,于此同时道:“对,如果你有什特殊饮食需求要特别吩咐定要告诉们,比如过敏之类,以免给您造成身体不适这就不好。”
骆颂燃:“!”
嚯,这家酒店服务真绝呀,不比家里酒店服务要好吗?让他二哥让银河酒店下边员工学习下,灌输下这种贴心服务,他都差点忘记要跟人说自己过敏事情。
“对,对鸡蛋跟植物蛋白过敏。”
骆颂燃:“……”他现在形象已经是这样吗?怎他感觉自己在段亦舟那里就是老大呢,可在别人眼里看来,尤其是知道舍友眼里看来他就
这床很大,可能得有两米,他总感觉那硬那不舒服呢,跟段亦舟家那张床感觉完全不样。他睡那张床是软,虽然不是很软,但是特别舒服,躺进去就有种躺在段亦舟胸口上那种感觉。
这想着又扯过被子盖在身上,这被子怎也这不舒服呢,点都不软乎贴服,跟段亦舟那张被子完全不样,完全没有那种被踏实抱住感觉。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怎躺都不舒服,于是愤然坐起身,靠在床头拿出手机决定找自己舍友们打游戏。
舍友们是夜猫子,几个人经常通宵开黑,果不其然他上线那三个人都在线,他请求邀约,加入房间后直接开麦。
猛男A是:“燃弟?这个点你竟然没睡?平时不都十二点就睡吗?”
“那您有什特别想吃吗?”
电梯里,骆颂燃思索几秒,突然有个很大胆想法:“有点想吃飞机餐。”
服务员唇边笑僵住,顿时沉默:“……”他瞄眼身旁总裁特意交代必须好好照顾青年,生怕自己说错什没这份工作。
骆颂燃说完也觉得自己挺离谱:“就突然特别想吃越航圣女果跟三文鱼意大利面。”
服务员后背开始出汗,尴尬又不失礼貌微笑着:“这个可能得请示下餐厅。”这是目前来说最合适回答,因为他真需要向上头说声有没有这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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