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回床上便沉沉睡过去,全然没有感觉到自己体温越来越高。
翌日。
骆家——
周末时候,大家族人很喜欢聚餐,今天就是在骆颂燃他家聚餐。
客厅里。
骆颂燃从睡梦中被打雷声惊醒,他猛地喘息着,胸膛上下起伏,额前发丝已经被冷汗浸湿,面染潮红,状态看起来很不正常。
他整个人都还有点蒙,看见落地窗在睡觉前没有来得及关,雨都打进来,只能掀开被子下床去关,就在下床时忽然感觉整个人头晕目眩,腿软整个人摔在床边地毯上。
这摔整个人更蒙,脸煞白。
不知道过多久,他才稍微缓过来,手扶着床沿艰难站起身,站起身时觉得肚子有点不太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摔到原因。
然后走到落地窗前去关门,关门时候免不被大风带入室内雨水糊脸,衣服也被弄湿些。
注射完镇静剂第二晚,虽然镇定剂效果比往常要好,但段亦舟从没有觉得自己心情能那低落。
他躺在骆颂燃之前直躺着床上,盖着骆颂燃直盖着被子,都难以缓解他蜂拥而出思念。
比任何天都要煎熬。
兴许是因为那道柑橘玫瑰信息素还淡淡弥留在床上,围绕在他身边,牵扯着他思念。
他怎可能不想骆颂燃,他想得快要疯,可是他不能就这半途而废。
“右盼,怎不见燃燃?”家之主楚熠桥正坐在客厅主位上喝着茶,只见他优雅喝着茶,身穿着朱白锦缎唐装,在人均200岁abo世界里,这个位高权重omega脸上虽然留下岁月痕迹,皱纹下却亦是正值当年温柔魅力。
“这家伙睡懒觉呢。”骆盼之倒茶给自己爸爸:“他最近真是很懒,特别爱睡。”
“峪昔,听说燃燃谈恋爱?”楚熠桥不经意这问,他看向儿子爱人顾峪昔:“真吗?”
顾峪昔是个很m;主家长:“好像是,不过觉得恋爱自由就很少过问他感情事情。他有说就顺着聊,不说话也很少问。不过最近可能是两人吵架?这家伙有点闷闷不乐
“阿嚏——”
关好门后骆颂燃没忍住连续打好几个喷嚏,冷得打颤,起身鸡皮疙瘩,但实在是太累,他也没想到那多便走回床边躺下。
从昨天提取完信息素出院后就好像有点感冒,不过应该是小感冒吧,弄得他都没敢去见段亦舟,就怕被段亦舟发现他做什。
在躺下后他回想下刚才被惊醒梦,他梦到段亦舟,梦到段亦舟因为易感期突发痛苦躲在家里,好像很难受样子,然后他想抱又抱不到。
不行,他得休息好明天精神回去找段亦舟.
段亦舟侧过身紧紧抱着被子,把脸埋入被褥,贪婪深呼吸汲取着那淡淡柑橘玫瑰信息素,这张床,这张被子就是他这几天唯慰藉。
从来没有这个人能让他这朝思暮想,能让他这魂牵梦绕,能让他这生气,又那开心。
“宝宝……好想你。”
窗外风雨大作,却也抵挡不住那份浓烈思念……
半夜,窗外忽然风雨大作,还没有来得及关上落地窗雨势大得落入室内,惊醒床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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