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段亦舟看眼小祖宗:“现在要说不是这个,而是你瞒着抽取腺体
“……额,那个——”
“高烧昏迷事情为什不说?”段亦舟不温不热问。
骆颂燃被段亦舟这样神情与语气弄得有点害怕,他握上段亦舟手臂,心虚解释道:“就……就不想你担心,所以就没有说。”
“明知道自己怀着孕,你就不害怕吗?”段亦舟强忍着再提起这事心悸,是后怕恐惧感蔓延心头,让他不受控去胡思乱想:“万呢?”
“对不起嘛。”骆颂燃低下头,扯扯他衣角:“就是担心你,江说你要易感期,害怕你难受才这做。”
“你不希望来找你?”
骆颂燃秒意会到段亦舟语气里情绪,绝对是生气,但这是怎,忽然想到该不会是看见他跟女同学练琴:“那你是吃醋吗?”
“用得着吃醋吗?肚子里孩子是。”段亦舟说道。
骆颂燃见他那严肃认真样子没忍住笑出声,用手臂撞撞他:“诶,干嘛这样啊,有什事就直说嘛。”
“那你有什瞒着没跟吗?”
。”他对还在练习女同学说道。
女同学心知自己没有任何觊觎可能性,收起失落,点点头:“好,今天很谢谢你。”
“没事。”骆颂燃拿起自己琴盒推门离开琴房。
就在踏出琴房那瞬间忽然被门口站着男人吓跳。
“小骆老师,教得挺好啊。”段亦舟垂眸幽幽道。
然后猛地想起这事段亦舟怎会知道?!
“那不害怕吗?”段亦舟深呼口气,回想起今早楚董跟他说:“今天早上你爷爷来找,是他跟说这事。”
骆颂燃诧异瞪大眼:“哈?爷爷找你啦?找你干嘛?威胁你吗?!”
“没有,是来跟们结婚事情。”
骆颂燃听到这有些担心:“说什结婚啊?有说让你入赘事情吗?没有吧?”
琴房走廊放眼望去皆是紧闭房间门,伴随着传出琴声。
骆颂燃见段亦舟突然停下,跟着脚步顿,表情茫然:“啊?”
“提取腺体信息素给事情为什不说?”
段亦舟低沉认真嗓音在走廊上响起,明明琴声掩盖住他音量,却还是能够感受到话语中压迫感。
骆颂燃对上段亦舟眼镜底下目光,他很少见这男人这样,之前他闹着要离婚都不是这样表情,是真生气,这让他感觉到危险,心里头咯噔跳,顿时心虚咽咽口水:
他也知道这是很正常行为,可是他现在却莫名非常嫉妒,很嫉妒,很嫉妒,他感觉到自己情绪有点稳不住。
骆颂燃看见突然出现段亦舟,见这男人表情看起来好像有点不是很高兴样子,以为是看见他跟女同学练琴,连忙解释:“你别误会,们只是单纯同学关系,上次是答应带她练琴,绝对没什!”
说着还举手发誓,表情十分严肃。
段亦舟伸手握住这只发誓手,握入手心放到背后,然后顺势拎过骆颂燃手中琴盒,面无表情应声:“嗯,知道。”
骆颂燃:“……?”他被段亦舟牵着走,于此同时感受到这男人身上不正常低气压:“你怎来找?早上不是很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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