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奇?”
“但是它也有致命弱点。”
“什弱点?”
“用手指捏就碎。”
“啊?那这还叫坚不可摧?”
说完就看见镜子上倒影,是段亦舟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体型差让他能被段亦舟胸膛完全抱住,只见这男人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双眸深情注视着他,是比寻常还要炙热目光凝视。
“燃燃,有说过有多爱你吗?”
男人低沉暗哑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慵懒餍足感,勾弄着心弦,酥麻耳朵。
骆颂燃感觉到温热吐息落在自己脖颈有些痒,他下意识偏开:“有啊,你经常说。”
“平时怎说?”
说着又咳咳,作势要站起身去洗手。
段亦舟弯下腰把骆颂燃抱起来,知道小祖宗要去洗手间。虽然是坐在地毯上但毕竟时间确实是有点长,他有些担心会不舒服。
“好,不要。”他强压下还没降下半分燥热,不过也确实是比早上要好些:“有没有哪里难受?”
骆颂燃感觉有点累把脑袋靠在段亦舟肩膀上,小声道:“有,喉咙疼。”
“对不起,让你受累。”段亦舟心疼低头吻吻他额头。
他们此时此刻心里想法。
现在也不例外。
段亦舟被这个吻带入意乱中,他扶上骆颂燃腰身也加深吻。
空气中两道信息素次又次靠近,无法完全交融却和谐触碰着,更带着强烈渴望彼此情感,次又次企图冲破隔在他们中间不可抗力约束。
不知道吻多久,骆颂燃手扶上段亦舟后背,也如同上次向段亦舟请求那般,用手轻轻拍着他腰,然后用鼻尖蹭上他唇,抬眸道:“帮你,先试试看能不能缓解,如果不能们再想办法,好吗?”
“嗯,就像对你爱就像鲁伯特之泪,压不碎但又脆弱捏就碎。”
细碎
骆颂燃歪着脑袋若有所思想想:“嗯……就文绉绉,说很爱很爱呗。”
段亦舟将面前小祖宗模样尽收眼底,现在他能将小祖宗所有细微表情都剖析得仔仔细细,而这剖析也是为缓解自己躁动。
“宝宝,你知道鲁伯特之泪吗?”
“不知道,什来?”
“这是种熔化玻璃在重力下自然滴入冰水中,形成蝌蚪状“玻璃泪滴,是连子/弹都无法打穿坚不可摧。”
“也是错。”骆颂燃搂上段亦舟脖颈抱歉道:“都是把你气坏,前段时间也气你,然后提取信息素也气到你,要不然你易感期怎会那突然。”
他现在有点担心如果这样还不能解决该怎办,不会真要给段亦舟找个omega吧?!
段亦舟听到小祖宗这说哪里还舍得责怪,也知道是为他才去提取腺体信息素,明知道自己怀孕都还敢这做,如果不是爱他又怎那勇敢。
洗手间里,骆颂燃拿着杯子漱口,余光瞥见直盯着自己看段亦舟:
“怎?”
“好。”
——两个小时后——
“咳咳咳——”
骆颂燃被呛到瞬间没忍住咳出声,低下头把嘴中东西吐出来,兴许是呛狠他眼眶有些红而湿润,委屈抬头看眼段亦舟:“累。”
说话还有点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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