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这里。”
骆颂燃:“……”有点过分哦,然后他就对上段亦舟恳求目光。
“求你,宝宝。”
于是当晚,骆颂燃帮段亦舟捏晚上,这男人甚至还得寸进尺,不仅把他手给累坏,甚至还啃他。
爷爷吗?”他走到段亦舟身旁,握上他手。
“嗯。”段亦舟笑着,眼眶不由得红:“那时候还在国外读大学,爷爷最后面,没有赶上,回来时候已经见不到。”
骆颂燃听出段亦舟声音里微颤,易感期段亦舟真很脆弱,而且十分敏感,他抱上这男人,也不知道能用什方法去哄。
“宝宝,所以你知道当听见你爷爷跟说你高烧昏迷事情,只想到最可怕后果,觉得失去你是件非常可怕事情,不可能失去你。”
“知道错啦,以后就不敢。”骆颂燃知道段亦舟所说后怕,说到他现在都开始觉得自己这样行为是可恶。
呜呜呜还把他辟谷给啃疼。
而且还是要坐到脸上,非常过分。
但由于力量悬殊他忍下这口气,把段亦舟罪证都录下来。
他决定等这男人药效退后把录音放出来,让段亦舟自己听听自己究竟做什事情。
“可还是有点害怕。”
“那你想要怎哄你?要不你躺在腿上给你捏捏太阳穴?”
“可以吗宝宝?”
“当然可以啊。”
“那捏捏其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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