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突然跟江那好?还经常去看江?”骆颂燃记得昨天头没有那疼时候,在床上也躺得很累,就想说去看看江,段亦舟带他进病房后他就听见他二哥说话声。
那样语气,是他这辈子可能都从他二哥嘴里听不到温柔。
由于看不见也不知道当时二哥表情是怎样,但多少还是有点纳闷,什时候他二哥跟江牵扯上关系?
后来也没太在意,毕竟他是去感谢江,如果不是江保护他可能被注射二次分化特效药就是他,还有可能尸三命。更何况江是为他才分化omega,怎可能不感谢他。
就是刚才段亦舟这说他又给想起来。
骆颂燃这几天发觉段亦舟有点变,尤其确定是轻微脑出血压迫神经后,这男人变得比以前还要细心,也不是说以前不细心,而是比之前还要细心,细心到有点神经兮兮。
他明明只是伤到脑袋,手跟脚都没有任何问题,虽然眼睛还是看不见,但他慢慢来还是可以,毕竟还有感知觉。可偏偏下床就得要抱,吃饭就得要喂,就连睡觉都是抱着他不会撒手,弄得他无娇可撒,就段亦舟这种捧着他程度,可能他再撒娇那就是齁过头。
而他爸爸们也是有空就来医院盯着他,不断跟他灌输最近定要听话,不要到处跑。
他心想他当然知道啊,自己也不是任性到不知轻重。
乖就乖点呗。
等情况。”
“有办法能缓解吗?”
“多卧床休息,保持心情舒畅和饮食健康,如果他觉得脑袋枕着睡不舒服,就让他侧着睡。还有就是他现在怀着孕不能让他趴着睡,侧着睡觉得疲惫话就尽量抱着他,可能会很辛苦但是没办法。”
段亦舟金丝边眼镜底下眸色酝酿着阴沉狠厉,哪还是骆颂燃面前那个温柔儒雅alpha,他垂放在身侧手松又紧,像是在自缓解。
“好,知道,辛苦你们。”他沉声道。
段亦舟把鞋子被骆颂燃穿好,便站起身去洗手,起身时就听见
出院当天。
“想再去看看江。”骆颂燃懒懒靠在床边,戴着墨镜模样很是悠闲,他任由脚被段亦舟握着穿袜穿鞋。
“最近先不要去看江吧,等他再回复段时间,你二哥怕江看到你又要伤心,他到现在都觉得很愧疚没有保护好你。”段亦舟蹲在小祖宗跟前,大手握着纤细白皙脚踝给他穿上袜子。
他目光落在白皙脚踝处还没有淡去勒痕,指腹轻轻温柔摩挲而过,感受到指腹下勒痕轻微磨损,眸底便沉沉,看次还是会难受次。
自己都不舍得在骆颂燃身上留下痕迹,什人也配在骆颂燃留下痕迹。
兴许是过于克制,适得其反让身上释放出极具压迫感信息素,尽管是在阻隔剂削弱下,还是让身旁人无形中感受到。
医生轻咳声。
段亦舟看眼医生:“怎?”
“段总,尽量收敛下你alpha信息素,虽然你小beta闻不到,但他现在怀着你孩子身体是能够感受到,会让他不舒服,不要太凶。”
段亦舟:“……”他哪里舍得凶骆颂燃,应该说什时候凶过他小祖宗,现在他都恨不得把这家伙踹到兜里走哪里带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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