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指尖拨弄着眼镜,不经意间蹭到脸颊,惹得心头酥麻阵阵。
“宝宝,你是在说吗?”段亦舟眸色沉沉,他抬手摘下眼镜。
“……谁?”骆颂燃脑海晕乎乎。
紧接着就被放倒在柔软大床上,陷入时,他就看见高大男人欺身而上,结实单臂撑在他脸侧,属于alpha强势信息素随即溢出,亦是兰姆琥珀酒微醺,比红酒来令人沉醉。
骆颂燃双眸迷蒙,脸茫然对上男人目光,发觉更晕。
他把趴在腿上哭得悲伤小祖宗抱起来:“那你告诉你马长什样吧,帮你找?”
现在除哄他还能怎办?
新婚夜啊。
“戴眼镜。”骆颂燃被段亦舟面对面抱在腿上,估计是脑袋有点晕乎,他后腰往下软,坐不稳。
段亦舟眼疾手快掐住他腰身,双手托在他后背免得他倒下去,然后就听到他说戴眼镜,刹那间,表情有点微妙。
被外边动静打扰,最多就是呜呜两声,礼貌回应下。
约莫半个小时,段亦舟把大家子人都送走后,赶紧上楼看他小祖宗。
“呜呜呜呜呜……”
段亦舟刚踏进房间门,就看见骆颂燃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脸埋在掌心里呜呜哭,他顿时哭笑不得,快步走到床边:“怎在哭呢?”
说着坐到床边把骆颂燃抱起来,今晚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俩,没有孩子顾虑轻松许多。
这男人眼睛好像大海,他好像要掉进海里。
“是谁?”段亦舟知道这个小祖宗是真喝醉,连他都没有认出来,于是他扯松领间,抓住骆颂燃手抚上自己领间扯松领带,低声问:“宝宝,是谁。”
男人低沉暗哑又温柔嗓音在耳畔响起,骆颂燃感觉自己像是条被从水里捞起来鱼,浑身缺水,急需要回到水里。
骆颂燃半眯双眸,努力想要看清面前这男人脸,直到他手被大手握住,随即碰上领带,他下意
这匹马,不能是他吧?
他看着怀中喝醉小祖宗,见他眼尾被微醺染红,双眸迷离注视着自己,手摸上自己脸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找着什。
“马……是戴眼镜。”骆颂燃双手抚上段亦舟脸颊,发觉自己有点看不清面前男人,半眯双眸,凑近他,手指拨拨他眼镜:“他长得跟你有点像,也是戴眼镜。”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距离瞬间被拉至亲密无间。
顶级醇香红酒在骆颂燃唇间弥漫开,与信息素柑橘玫瑰融为体,微醺与冷艳碰撞出不样化学反应。
“马丢。”骆颂燃跪坐在段亦舟身旁,微醺面容红扑扑,然后眼泪汪汪扶住段亦舟肩膀:“马丢。”
段亦舟:“……?”马?什时候家里有马?这小祖宗看来真是喝多:“宝宝,家里没有马,你是想要买匹马吗?”
“家里有马呀。”骆颂燃听到段亦舟说没有,仰头痛哭出声:“……有马,肯定是有马,怎就找不到呢?”
哭着直接趴到段亦舟腿上哭,悲伤难以自已,仿佛天塌。
段亦舟没见过骆颂燃喝酒,也没想到骆颂燃喝完酒之后是这样,平时爱哭是爱哭,但也不是这样满嘴胡话哭,就突然觉得有点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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