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刚说完就被段亦舟翻过身,毫无防备就被咬上后颈,他呜痛呼出声,手抓住枕头:“……没给时间准备你过分啊。”
还没说完,就感觉段亦舟整个人都覆盖在他身上,而后把脸埋入他后颈,落在脖颈上吐息有些热,却又只抱着他沉默着
回到卧室,段亦舟把骆颂燃放倒在床,自己站在床边,扯松衣领。
骆颂燃翻圈盘腿坐起身,目不转睛盯着段亦舟动作,在看见腹肌时候,眼神瞬间发亮,伸手就要去摸。
段亦舟看见这只想要碰他手,眼疾手快扣入他手,两人十指紧扣,而后单膝跪在床边,身体前倾,将骆颂燃手直接压至头顶。
两人距离被拉近。
“宝宝,别离开,真会受不。”
时隔两年,他易感期又来,而这次,不需要再像上次那样忍耐,他可以把面前这个小祖宗生吞活剥。
“……等等。”骆颂燃抬手捂住段亦舟唇,气喘吁吁,他往后看眼自己坐在玻璃上:“不要在这里坐,好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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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亦舟听着小祖宗喘息着撒娇,手臂抱,把他面对面托抱着走回卧室:“好,回去。”
骆颂燃顺势搂上段亦舟肩膀,凑到他耳旁,捏着他耳朵,轻声笑道:“别着急嘛,又不出国,你不用着急个晚上把所有量都用完,不用那行。”
置都会很敏感。
骆颂燃感觉段亦舟帮自己贴好后,转过身面对面抱上他,手拍拍他后背:“你是不是易感期要来,所以最近脾气都不是很好?”
“最近有脾气不好吗?”段亦舟目光落在近在咫尺唇,低头吻上。
他实在太想亲骆颂燃,想把这个人吞进肚子里。
“挺凶,今天早上不是还在书房没听说完就发脾气,从开学到现在你就总是闹别扭,都不知道你对哪里不放心,猪猪崽崽也都那大。”骆颂燃别开脸躲开吻说完,又被这男人捏住下巴吻上。
“说早上就是来问你去不去嘛,也没有说定就去,而且是你自己说尊重让去。”
“真尊重你想让你去。”
“但你心里不想去对吧。”
“嗯,心里是不想让你去,又觉得这做太自私,你本来就还在读书年龄,应该鼓励你去深造才对。”
“那去?”
这声含笑微喘,像是微弱电流刺激着压抑着易感期阀门,那个锁正在被点点打开。再加上‘不用出国跟不用那行’双重安慰,那种说不出安全感抚慰正在填满着患得患失。
让段亦舟更加想要得到骆颂燃体温。
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里。
“对吧老公。”骆颂燃压低声,继续用气音在段亦舟耳旁火上浇油。
“别乱添火。”
自从身体完全恢复好后,只要是他站在段亦舟面前,这男人就不会放过任何个亲他机会,简直就是个亲吻狂魔。
如果是在床上,那就更不用说,从头到脚,不会放过。
兴许是身高差距站着有点累,段亦舟把骆颂燃掐腰抱放在玻璃柜上,单手撑在柜上,另手扣着他后颈加深这个吻。
只有这种亲密行为能够安抚他不安和焦虑。
他能够感觉到,确实是易感期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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