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先打镇静剂,不应该这疯……
骆颂燃这躺就是周。
这周里他就算是醒也提不起劲,整个人就像是完全被吸干精力躯壳,只能够躺在床上等段亦舟喂等段亦舟抱,反正能动嘴
“抱你去。”
浴室里,段亦舟抱着浑身开始发烫骆颂燃,见他精神恹恹,知道小祖宗又开始发烧,本来这几天也是断断续续低烧,退又烧,于是抱着他上完厕所后两人赶紧沐浴。
泡澡时候,骆颂燃闭着眼靠在怀里任由段亦舟帮他洗着头。
但洗着洗着眼皮愈发沉,他很明显感觉自己体力严重流失,加上这几天睡眠不足,现在还能起来上个厕所就已经很不错。
“宝宝,是不是很困?”段亦舟往前看眼身体愈发沉骆颂燃,见他闭着眼很累样子,蹙着眉有些担忧,然后拿起花洒给他冲掉脑袋上泡沫。
“宝宝,也好爱你。”
两人浓情蜜意亲吻着,诉说着对彼此浓烈爱意。
仿佛要这样无穷无尽说下去,永不停歇。
七天后——
酒店顶层套房里,浓烈弥漫七天信息素终于有散开淡去迹象,也是耗尽所有精力。
“宝宝,你还发着烧,先休息吧,忍忍没事。”
“不行,你要是憋坏怎办。而且发着烧,现在很热,对不对啊。”
段亦舟凝视着坐在怀里小祖宗,额前发丝湿透,明明发着烧还有些不舒服,却还敢说撩拨人小昏话,他眸色沉沉,双手扣上纤细腰身。
“宝宝,不舒服要说。”
“现在很舒服。”
抱着他吃点东西,最后累到不行吃着吃着就睡着。
但这只是易感期开始。
易感期与发q期同理,三到七天不等时间。
到第二天他是被晃醒。
“……唔段亦舟还没睡够呢呜呜呜……”
可就在冲洗干净后,骆颂燃脑袋重重往后砸到肩膀上。
他呼吸有些急促,泛着不正常潮红脸庞沾着水珠,睫毛轻颤,眉头拧着,像是很不舒服样子,鼻子也跟着皱皱。
“……段亦舟,好不舒服。”
段亦舟察觉到不对,见况立刻抱起他离开浴缸,也就在抱起来刹那怀中小祖宗就彻底晕过去。
他脸色倏然沉,后悔和内疚顿时席卷心头。
“……段亦舟,废。”
“很难受吗?”
“反正现在就是个废物,呜呜呜动也动不。”
“是不是要上厕所?”
“嗯,尿急,但没力气……”
骆颂燃双臂抱着段亦舟,这男人层层递进易感期正在麻痹着他理智。仿佛这不是段亦舟易感期,而是他发q期。
这会他才知道,或许疯不是段亦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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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
“……段亦舟,好爱你。”他低头吻上段亦舟,哽咽说道。
“那你睡。”
就这样又开始第二天。
然而第三天开始是他低烧,但因为只是低烧,所以没有喊医生,而是贴上退热贴。在这个休息期间他还是能够感觉到段亦舟易感期不适,又不想他把自己憋坏,就选择主动。
灯光下,他脸泛着不自然红晕,额头还贴着退热贴,吐着发烧时滚烫呼吸。
“……段亦舟,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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