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各家各派修士齐聚在这个鸟不拉屎地方,如临大敌地看着沈秋庭行动,谁都没有敢上前。
有小辈热血上头,不耐烦地问:“这魔头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们为何还要等在此处?”
身旁长辈拉他把,教训道:“稳妥为上,诸位长辈在此,哪有你说话份?”
小辈呐呐会儿,心不甘情不愿地住嘴。
位看起来很有话语权年长修士站出来:“那魔头向诡计多端,难保此番做派不是特意给们看,们不妨先静观其变。”
只是可惜,应该看到人已经离开。
沈秋庭方走出凌云阁结界,直注意着魔域尊主动向各路修士便得到消息,立刻闻风而动,纷纷赶来围剿。
沈秋庭却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他浑身上下经脉都已经开始疼起来。
没有凌云仙山上精纯灵力压制,艳红细小魔纹从他袖口处飞速生长起来,眨眼就爬满整只手。
尽管早已习惯这种疼痛,沈秋庭还是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他看眼手上魔纹,加快脚步。
他虽然惯来风流,只是要不是意识不清醒,也总不至于风流到自家师弟头上去。
沈秋庭仔细思考番,便将昨天晚上事情定性为意外。
既然只是意外,便不应该打乱早已定下规划。
沈秋庭往床头看眼,果然看到被叠得整整齐齐衣物。
他这位师弟向都是极为规整,连这种时候都不例外。
已经是傍晚,西斜阳光透过窗纸,在室内洒下团温柔光晕。
香炉里薄荷香已经燃尽,袅袅白烟升上来,轻轻打个转,便完全熄灭。
床帐中人像是睡得不□□稳,翻个身,被子里露出半个白皙圆润肩头。
沈秋庭在睡梦中皱皱眉头,慢慢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动作,薄被从身上滑下来,露出身青青紫紫暧昧痕迹。
众人纷纷应是。
从魔头降世以来,修真界腥风血雨,不知道多少人深受其
沈秋庭最后为自己选定地方是处荒僻山头,离凌云仙山不过十里。
山上什东西都没有,连最不讲究生存环境野草也都在前几日降下秋霜中枯萎成团,看着实在是过于荒凉。
倒是个极适合埋骨好地方。
他路上遇到四五次截杀,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去选个其他地方。
沈秋庭从自己乾坤袋中掏出几个阵盘,慢条斯理地开始布置阵法。
沈秋庭看会儿那叠衣服,倏然无可奈何地笑笑。
他穿好衣服,下床推开房门。
外头日光昏沉,是个适合结束切好日子。
在沈秋庭身后,张纸条轻飘飘落下来,上面用清挺字迹写四个字
“等回来。”
他刚动,身后某个不可言说部位就传来不适感,累晚上腰更是仿佛要断掉。
白观尘那小兔崽子真是半点都不顾及他老腰。
沈秋庭坐在床上缓会儿,想到昨天晚上过分激烈情景,忍不住沉沉叹口气。
昨天酒喝太多,还时没忍住灌白观尘几杯。
白观尘那小崽子从小就没有什酒量可言,两个醉鬼凑在起自然是什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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