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茶水不要动。”
沈秋庭哑然失笑,放下心来,招手让白观尘来他房间,然后从窗边搬盆花放在桌子上。
白观尘反手关上门,见沈秋庭将整整壶茶水倒进花盆里。
这蛊虫最早出现时候就是在客栈里木料中,可见是能从植物中寄生,虽然不知道蛊虫对人和对植物作用是不是样,但试试说不定能看出些许端倪。
茶水倒进花盆中不久,里面植物就发生变化。
沈秋庭伸手弹瓶子下,里头虫子翻滚圈,挣扎起来。
莫非……这李家老祖就是那蛊师,或者他跟那蛊师有瓜葛?
两个人回到自己房间,沈秋庭随手把琉璃瓶放在桌子上,倒杯茶正想喝下去,见外面阳光正好,便又放下杯子打开窗户打算透透气。
他开完窗户,回头看,冒出身冷汗。
琉璃瓶里成年蛊虫又开始疯狂挣扎起来,扬起头颅正对地方正是方才沈秋庭倒那杯茶。
这手滑幅度实在是有些大,李家老祖表情凝固会儿,方才尴尬地笑笑,道:“无妨,将碎掉杯子撤下去,换个新杯子就是。这清酿不可多得,两位还是尝尝才不枉过来趟。”
杯子都碎,第时间还是想让两个人喝酒,这酒怕是有猫腻。
沈秋庭脑子转转,瞬间理解方才白观尘用意,客气地推辞道:“不必麻烦,们师兄弟二人不善饮酒,正好就不糟蹋老祖好酒。”
李家老祖不赞同道:“小友这句话就不对,再好酒没有人喝才是真糟蹋。”
沈秋庭笑笑,语含深意:“好酒也要有这个福气消受才行。”
这种植物是夏花秋实,在春天时候只有几片伶仃叶子,可却在两个人眼皮子底下迅速结出花苞开出淡黄色花,不过盏茶时间,又结出小小圆圆果实。
果实裂开,条细小蛊虫幼虫从果实里爬出来,整株植物也迅速枯萎变黄。
沈秋庭拿出早就准备好明火符,连虫带植物烧个干净。
他皱眉看着盆火焰,有些疑惑:“莫非这蛊虫作用就是催熟?”
若真是这简单,把这玩意儿送到田间地头,
大意,既然现在住地方是李家地盘,就不该掉以轻心才对。
李家老祖……这是非要让他们中这蛊不可?
这蛊虫作用究竟是什?
沈秋庭想到什,忽然迅速打开门冲出去。
对面白观尘住房间也在同时间打开门,两个人对视眼,同时开口:“你有没有喝房间里茶水?”
李家老祖张张嘴,像是还想再劝,沈秋庭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神色样,装模作样地看看外面天色,道:“哎呀,没想到已经这晚。跟师兄约李家主谈事情,怕误时辰,便先告辞,多谢老祖盛情款待。”
既然已经知晓是鸿门宴,鬼知道这宴席上还安排些别什东西。试探目已经达到,还是趁早离开为妙。
说完,没等李家老祖再说些什,沈秋庭就客气地冲着他行礼,拉着白观尘走。
出东院,沈秋庭脸上客套笑容就落下来,问:“方才酒里是什东西?”
白观尘将琉璃瓶递给他,道:“是蛊虫虫卵或者幼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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