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庭脸色冷下来,他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道:“那你可能见还不够多,像们这样人,你给好处至少要多加百倍——们也不可能做。”
自己不做人就别拿世界上没有个好人当借口。
他也不想继续跟这种人说话,把李元踹去密室角落里,便开始跟白观尘起检查密室。
密室内摆无数乱七八糟瓶瓶罐罐,沈秋庭随意打开个瓷罐,见里面是罐子已经有些发烂发臭死蛇,忍不住皱皱眉,重新盖上盖子。
“来这边,”白观尘忽然唤他声,沈秋庭闻声看去,见白观尘不知道从何处找到件外袍,“这是客栈掌柜今天晚上穿外袍,人应该刚走不久。”
被踹倒在地上人影吐口血,抬起头来满脸愤恨地看着两个人。
密室里只在中间桌子上点盏油灯,灯光昏暗,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地上人轮廓,看着像是有些熟悉。
沈秋庭拿出火折子将密室四壁蜡烛都点着,密室中下子灯火通明起来,地上人脸也完完整整地,bao露在两个人面前。
是李元。
沈秋庭乐,蹲下来打量李元番,问:“哟,李家主大晚上来这种鸟不拉屎地方做什呀?总不会是来散步吧?”
阶梯有些深,里面拐几个弯,两个人走会儿,才在尽头看见丝光亮。
沈秋庭在黑暗中走会儿,旁边忽然伸过来只温热手,先是试探性地抓住他手腕,见他没有挣扎意思,又顺势将他整只手都紧紧握在掌心里。
沈秋庭莫名觉得这姿势有些奇怪,不由得转头看白观尘眼,见他脸镇定,以为白观尘只是怕他出危险,便随他去。
密道尽头是扇门,光亮就是从门里面传出来。
两个人还没有进门,忽然听见里面传来阵响动,像是有人慌乱间踢翻什东西。
看来这客栈掌柜当真就是他们在找那个蛊师。
沈秋庭踢脚在角落里装死李元,问道:“掌柜去什地方?”
李元硬生生挨脚,闷哼
李元褪去在人前温文尔雅皮,表情怨毒地看着沈秋庭:“这件事原本就与你们无关,非要来管闲事是怕自己死不够早吗?”
沈秋庭拿捆仙索给他捆个李家老祖同款造型,闻言挑挑眉,冷笑声:“闲事?人命是都能算闲事,那现在杀你算不算闲事?”
李元也跟着嗤笑声:“你们这种人见多,说什大门派弟子,只要好处给得够多,还不是什良心都可以不要?”
当年小弟被杀时候,他偶然间得知真相,最开始也不是没有想办法请大门派弟子来除掉老祖,只是那些弟子收老祖好处,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查到半便草草结案吗?
那时他便知道,人活着只为自己,什亲情什道义,到头来都不过自私自利遮羞布而已。
里面有人。
沈秋庭跟白观尘对视眼,脚踢开房门。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密室中布置,个穿着夜行衣人影便飞快地从他旁边闪过打算夺门而出。
白观尘反应极快,在他抛出门口瞬间重新将人影踹回密室内。
沈秋庭毫不犹豫地反身将密室门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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