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酿得手好酒,尤其是梨花酿最是绝,后来在历练过程中受伤,便从沈氏退出来,带着道侣来此处开家小酒馆。沈秋庭上辈子没少来此处蹭酒喝,这妇人便是沈伯道侣,名唤孙玉。
“这便不巧,”谁料孙玉歉意笑,“家那口子已经没法酿酒,这梨花酿小店早就不卖。”
沈秋庭心中急:“沈伯是出什事吗?”
“没出什事,他前两年便已经尽寿数过世。”孙玉淡然笑,平静解释道,又问,“这位小仙师可是与家道侣有旧?”
沈秋庭勉强笑笑:“是,亦是出身沈氏,算来……沈伯应是长辈。”
沈秋庭带着白观尘拐七八个弯,轻车熟路地来到家小酒馆门前,掀帘走进去。
店面不大,里面摆四五张竹制桌椅,看起来干净雅致。
两个人挑个靠窗位置坐下,白观尘眼神落在探进窗内枝半开桃花上,忽然问道:“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
沈秋庭闻言愣下,颇为阴阳怪气地笑笑:“二师兄有没有来过这个地方,怎会知道?”
上辈子他带着这小兔崽子来此处不少次,现在倒好,次也不记得。
回去,两位回见!”
裴子均不明所以,却还是冲着两个人行礼,被林琅拽着跑。
两个小辈走后,两个人面面相觑会儿,沈秋庭终于忍不住道:“你是不是非要管?”
白观尘想想,点点头。
师兄管师弟,天经地义。
孙玉没细究他话中明晃晃漏洞,只是笑笑,安慰道:“人有生便有死,说到底也不过寻常事。也不过十几年好活,忙完上面事便去下面陪家那口子。”
修仙途,能修成仙道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在半路便寂寂陨落。他们夫妻二人天赋都不高,修为也好寿数也好,也便止步于此。
她边说着,边利落地给两个人擦擦桌子,道:“给两位上壶小店招牌果酿吧。”
孙玉给他们上酒,可能是因为店里客人少缘故,难得起些谈兴,于是边忙活店里杂事,边道:“两位都是凌云阁修士吧?当年有位凌云阁小仙师可喜欢们这儿酒,总爱来这里,只是后来便不见踪影,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沈秋庭还有些
沈秋庭不知怎,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现在并不是生意火爆时候,店里就坐他们两个人。
出来招待是个面容秀婉中年妇人,妇人和善地招呼道:“两位仙师想要点什?”
沈秋庭见到妇人,眼神波动下,笑道:“来壶梨花酿吧。”
当年他出生就因为些缘由差点被亲生父亲当场掐死,后来便被师父抱回凌云阁。沈氏夫妇因为当年事情直对他这个儿子心怀愧疚,常常遣人来凌云阁送东西,来二去,沈秋庭倒是跟常来跑腿家仆沈伯搞好关系。
沈秋庭忍不住磨磨牙。
很好,还敢点头。
他不把这小兔崽子收拾顿就不姓沈。
沈秋庭虽然是打着寻访故人幌子暂时不想回门派,但故人也不完全是借口。
离丰城二百多里地方有处民风淳朴小镇,三面环山,清溪潺潺,满眼桃花源似好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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