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庭被他这样目光看着,不知怎老脸红,轻咳声,将灵石重新推回去:“刚才逗你玩,知道分寸。”
他跟陆乘多少年狐朋狗友,还真能被坑不成?
白观尘垂下眼皮,“嗯”声。
南域,距离天音门不远处座山峰上。
山上有座不知年月旧坟,坟茔打理得很干净,只是终究是时间久,坟上石碑刻着字迹都有些模糊,只能隐约辨认出个“落”字。
“南域前些年那乱,天音门能压下那多门派挤进五大门派之中,还真当都是窝不食人间烟火小白兔不成?”陆乘拍拍沈秋庭肩膀,拿扇子掩着打个哈欠,“沈道友记得小心就是。晕船,先回房间。”
沈秋庭看着陆乘走远,忍不住皱皱眉。
陆乘虽然看着不靠谱些,当年却能以将将成年年纪收拢南域权柄,这些年又将陆家生意做遍九州大陆,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他方才那些话莫非是看出什?
还没等沈秋庭想出个所以然,身后忽然传来道清冷声音:“陆家少主绝非善类,往后最好少与他来往。”
后,陆乘重新抬起头来,恢复外人眼中风度翩翩模样,转身向着沈秋庭方向走过去。
沈秋庭正无所事事地在飞舟上闲逛,听见背后有人叫他假名,回头看,竟又看见陆乘。
陆乘像是只是来闲谈,两个人不咸不淡地扯两句,陆乘忽然开口问道:“你知道天音门圣女失踪事吗?”
沈秋庭没想到又是这件事,点点头,随口道:“姜落为人向谨慎,就算是失踪也不可能半点痕迹也没有,怕是到天音门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什事。”
他没有察觉到自己这番话说没什不妥,谁料陆乘微微眯眯眼,问:“谁告诉你天音门圣女是姜落?”
沈花醉袭红衣坐在地上,半靠着身旁石碑,开坛子酒。
“阿落,”沈花醉回身将半杯酒撒在坟前,道,“哥走,你也走。个人在世上原本也能过得好好,这段时日却突然觉得有点寂寞。
沈秋庭回过身,就见白观尘正站在他身后,不知道看多久。
沈秋庭忍俊不禁,这两个人怎都把彼此当成洪水猛兽样让他提防?
见他本正经样子,沈秋庭忍不住逗他:“别不说,至少人家陆乘有钱啊。”
白观尘想想,拿出袋灵石塞进他手里,道:“也有钱,以后缺钱可以跟要。”
他说话时候目光直视着沈秋庭,看起来认真得紧。
沈秋庭愣。
天音门圣女之位相当于下任掌门接班人,般情况下是没有变动。姜落跟沈花醉关系不错,连带着沈秋庭也对这姑娘印象深几分。记得他上辈子死那会儿,姜落才刚刚当上圣女不久,总不至于才百年时间就已经不是她。
沈秋庭脑子转转,立刻谨慎地转口:“道听途说,道听途说。怎,这天音门圣女竟不是姜落吗?”
陆乘观察他会儿,没发现有什不妥,方才收回目光,用折扇敲敲掌心:“百年前是她,现在这位圣女名唤覃素,才上任不过二十年。百年间,天音门已经换过三任圣女。”
沈秋庭心头动:“这频率也太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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