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齐那小子疯,已经派人围这里,咱们都出不去!”
越长老坐下来给自己灌两口茶,才用三分愤怒三分震惊四分茫然语气说:“齐安他挺老实孩子啊,怎还能做出软禁门派高层这种事?还想给他牵个红线来着……”
沈秋庭心中动,心中猜测更清晰些:“您是说齐安今天做出来事不像他平时能做出来?”
越长老点点头,继续百思不得其解:“他软禁别人也就罢,软禁老夫做什?老夫可是出名万事不沾。虽然这次事是想管管,这不还没来得及管吗?”
沈秋庭干咳声,没敢把自己擅自把林琅带过来事告诉他。
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之间早就没有什可说。
林栩看那些过于刺眼鲜血眼,走上前去强硬地掰开林枫嘴,往里面塞颗丹药。
“这药是吊你命用。”林栩强逼着林枫把丹药吞下去,“你不要想着死之,嫂嫂和那侄儿眼下可都还在神农谷中。你要是敢死,就敢让他们起给你陪葬。”
若是报复过程中仇人轻描淡写地死,那报复还有什意义?
真正报复,必须要让他看着自己拥有东西点点毁去才算痛快。
大门派之掌权人,哪怕到这个时候,手中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底牌。
齐安忽然嗤笑声:“林谷主既然对跟在身边属下都可以这般解,怎就不解母同胞血亲呢?”
他不再用齐安伪音,而是恢复自己本音。
林枫眼神剧烈颤动下,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林栩?”
林栩慢条斯理地揭下自己脸上□□,露出张苍白阴郁脸:“想不到大哥居然还记得这个叛徒名字,可真是受宠若惊啊。”
他想想,索性先说自己判断:“怀疑齐安被人掉包。”
越长老卡下:“这……这不能吧?”
沈秋庭手指轻轻敲敲桌子:“能不能,咱们想个办法试探下不就知道?”
听到他这
林琅才出去没多久,沈秋庭就听见内室门被打开。
他没有回头看,无奈道:“既然都出来就过来坐吧,在那里杵着干什?”
白观尘在他面前坐下,先小心看看他脸色,才问道:“现在情况如何?”
看来这小兔崽子听墙角已经差不多听全。
沈秋庭还没开口,就见越长老风风火火地推门走进来。
林枫嘴唇动动,却只叹息般吐出句话:“你居然还活着。”
“当然要活着。”林栩死死盯住林枫脸,古怪地笑声,“仇人都没有死,怎敢死呢?就算爬,也要从地狱里爬出来把仇人拖下去。您说是吧,大哥?”
林枫脸色又白下去,看着几乎像是个死人:“小栩,如果你真觉得是你仇人,就杀。报还报不反抗,但你不要动神农谷其他人。”
林栩因为他突然冒出来称呼皱皱眉,冷笑声,道:“怎会动神农谷呢?当年师父明明属意做下任谷主,要不是你动手,何至于走到如今地步?”
林枫像是想要解释些什,最后却只是吐大口血出来,他急促喘息几声,闭着眼睛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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