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观尘像是怕被误会似,瞥沈秋庭眼,垂下眼睫匆忙补充句:“若是有
白观尘也如是将城中情况大致说遍,给他指林修所在方向。
白家主平静地向白观尘道谢,便离开。
父子二人之间气氛实在太过微妙,沈秋庭插不上话,只能跟白观尘起目送白家主背影离开他们视线。
他原本以为白观尘不过是跟父母关系淡薄,现在看来,跟陌生人根本没什两样。
沈秋庭偏头看向白观尘平静侧脸,心脏忍不住刺痛下。
沈秋庭放下点心,忧愁道:“也不知道老头子跑去哪里花天酒地,也不知道往家里报个平安。”
炼虚期修士在段时间内集体失踪,紧接着就来兽潮,要是说这两件事完全没有关联鬼都不信。只是眼下诸事都不明朗,除不咸不淡地闲扯两句缓缓山雨欲来气氛,也没有什别好办法。
两个人难得有这种过分安静时光。
沈秋庭东榔头西棒槌地说话,白观尘便认真听着,时不时应和两句。
两个人并肩走会儿,迎面忽然走过来个人。
说出口,他自己先忍不住怔怔。
他忽然想起来,自从他上辈子从凌云阁出走之后,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机会坐下来,完全不用考虑其他事地消磨时间。
大抵人经历生死多,就总是忍不住去想些没什意思平常画面。
白观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件大氅,将他整个人都裹在里面,无奈道:“你总是招惹师父做什?”
沈秋庭表情无辜地看他眼。
这好个人,白家夫妇怎舍得?
白观尘将他手牵进掌中,道:“白家主虽然心只有修为和家族兴衰,但能对兽潮上心已经是大节不亏。私情归私情事情,只当他是个可敬前辈。”
顿顿,他轻笑声:“他跟母亲前段时间和离,如此算来,那个家已经连名头都没有。”
两个人相敬如冰地走到这步,这层名头有没有已经没有什区别。
他往常并不说这些闲事,只是对着沈秋庭眼睛,不自觉就把事情说出来。
那人看起来大约在四十岁上下,面容俊秀,周身笼圈湿湿冷冷晨雾,带着点说不出冷淡疏离。
沈秋庭瞧着这位前辈有些眼熟,便行礼算是打过招呼,正想扯着自家师弟离开,忽然听见白观尘叫声:“白家主。”
沈秋庭身子僵僵。
白家主……那不是小白他爹吗?
白家主冷淡地点点头,算是回应儿子,公事公办地问道:“白家修士路上遇到兽潮来晚,眼下城中情况如何?”
左右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次干,再多次顶多就是再被清虚道君打断条狗腿。
清虚道君没有养孩子之前也是个仙风道骨老前辈,后来变成个动不动就跳脚,bao躁老头,跟沈秋庭不能说是没有关系。
说起清虚道君,沈秋庭忍不住问道:“思南……掌教师兄那边联系上师父吗?”
白观尘也蹙眉:“尚未,不过师父命灯并无异常,应该没有出事。”
清虚道君修为已经到快要飞升地步,虽然暂时失去行踪,总也不至于真没有自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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