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身上分明没有任何修为……但周身气息却莫名让他不敢小
沈秋庭听见门口动静,看没心没肺柳城眼,主动打开房间门。
陆乘推着燕尽欢进房间,看见满满屋子人,愣下:“这热闹,怎都挤在这里?”
沈秋庭没搭理他,目光落到燕尽欢身上:“尽欢,你怎来?”
才不过夜未见,燕尽欢脸色就苍白不少,看起来几乎有些吓人。
燕尽欢被冷热交替空气刺激下,闷声咳嗽会儿,才温和笑:“自然是因为等人已经到。”
柳城摊摊手,无奈道:“这不就结。”
冰凤说不过他,屁股坐在地上,哭得更伤心。
时间整个房间内都回荡着小孩子哭声,活像屋子大人对个小孩子做什不可饶恕事情样。
冰凤虽然是个活两千年妖兽,眼下却不过是个十岁上下小孩子形象,祁思南平日里养惯徒弟,难免生出点恻隐之心。他把哭得伤心小崽子抱起来放到床上,问柳城:“你把他带过来做什?”
总不至于这脑子不好使狐狸段时间不见又多个捡孩子爱好。
对于妖兽来说,修为之外,血脉上压制更为明显。如同龙凤麒麟般上古神兽血脉,从出生就是毫无争议兽王。
这冰凤年纪虽小,单单凭借自身血脉,就能对整个冰原上妖兽发号施令。更何况他有两千多年修为,哪怕不凭血脉,也足够打败冰原上大部分妖兽。
眼下这个妖兽就这被柳城拐来岁寒城,就好比两军对垒之际敌方主帅突然进己方阵营,让人拿捏不准究竟是个什情况。
沈秋庭慎重地看眼窗边还在哭哭啼啼小崽子,见他暂时还没有什过激行为,便皱眉问祁思南:“他怎会来岁寒城?”
祁思南头更疼,指指柳城,道:“柳城带过来。”
他看柳城眼,眼底似有深意,笑着打个招呼:“柳道友,别来无恙。”
柳城想想,道:“无恙,你不样。”
看这个快死模样,哪里有半点无恙样子。
燕尽欢被噎下,无奈地摇摇头,对屋子人道:“劳烦大家出去等等,解咒法子还需要兽王协助。”
冰凤也不敢哭,警惕地看着突然接近燕尽欢。
小崽子经历过没心没肺柳城之后难得感受到温暖,时间竟也顾不上嫌弃祁思南是个人修,凄凄惨惨地打个哭嗝。
柳城剥个橘子,往嘴里塞瓣,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因为有人要用他啊。”
祁思南没听懂他话,愣下:“什?”
柳城头也不抬地指指门口:“喏,这不就来吗?”
他话音刚落,门口忽然响起阵敲门声。
沈秋庭把狐疑目光转向柳城。
柳城无辜道:“他自愿跟着。”
听到这推脱话,窗边小崽子直接蹦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跑到柳城面前,眼含热泪颤巍巍地控诉道:“你骗人!明明就是你把骗过来!才不要跟人修玩,要回家!你送回家!”
柳城试图跟他讲道理:“当初你是不是接糖,愿意跟走?”
冰凤回想遍当时过程,迟疑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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