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并不应该是他会说话,但却确确实实从他口中说出来。
紧接着,他又取颗石子扔进水中。
这次石子上附攻击,几条鱼避闪不及,当场就被砸得翻起白肚皮。
鲜血从死掉鱼伤口中流出来,在水中晕染开。
浓郁仙灵之气中夹杂淡淡血腥味。
青年挠挠头,干巴巴地笑声:“这不是……心只想着那小神兽稀罕,忘这回事儿嘛。”
这青年是附近出名二愣子,能干出这种事来不奇怪,众人调侃番也就各找各乐子去。
沈秋庭对身后吵闹无所知,他径直走到灵韵身边坐下,看着灵韵把把地往水里撒鱼食。
各式各样鱼在半清半浊水中游来游去,看得人眼花缭乱。
沈秋庭看没会儿就失去耐心。
宴会主人并没有坐在热闹人群中,而是独自人坐在水边上,正懒懒散散地往水面上撒着鱼食。
从沈秋庭角度看过去,只看得见灵韵个偏瘦背影。
而用来做宴会由头小白泽就趴在灵韵膝盖上,正闭着眼睛熟睡。
那是只幼年形态白泽,看起来像是只不大白猫,乖乖巧巧趴在人膝头熟睡样子看起来可爱得紧。
沈秋庭盯着那个背影看会儿,忽然产生点莫名其妙似曾相识感。
宴会设在临水亭子中,隐隐传来悦耳丝竹声响,轻飘衣袂在灵花灵草中穿行,看上去热闹而不喧嚣。
浓郁仙灵之气几乎已经化为液态,在水面上结层薄薄雾,恍惚间让人以为是来到仙乡。
或者这里本来就是仙乡。
上古时期修士说是修士,其实就是天生天养神。
踏进亭子那刻,沈秋庭心中忽然生出点古怪迷惑。
灵韵像是没有想到他会这做,他看见水中漂
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从岸边捡几颗小石子丢进鱼群中,看见鱼群受到惊吓四散奔逃,他脸上才露出些满意神色。
灵韵偏头看他眼,不着痕迹地皱皱眉。
尽管不太喜欢沈秋庭做派,灵韵却依旧客客气气:“观鱼本来就是观它自有舒展姿态,仙友以石子惊扰反倒不美。”
沈秋庭恶劣地笑笑,像是个恶毒得光明正大熊孩子:“可是喜欢啊。”
话出口,沈秋庭就感觉到浓浓不自在感。
两个人都在片山头上,虽然关系算不上多好,却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怎着也用不上似曾相识这个词。
虽然是这想,他却不受控制地向着灵韵方向走过去。
带他过来那个青年看见他方向,喊他声:“哎,你到哪里去?”
见沈秋庭不搭理他,青年忍不住嘀咕句:“怎回事啊,他平时跟灵韵不是挺不对付吗?”
旁边人听见青年嘀咕,忍不住道:“你既然知道两个人不对付,怎还非要把小魔神拉过来?”
他……为什会在这里来着?
水面上雾气好像在瞬间更浓重些。
沈秋庭在亭子边上茫茫然站会儿,眼神重新有微弱焦距,像是笼层雾。
是,他本来就应该在这里,他是魔神,他不在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他不再迟疑,紧跟着青年走进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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