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是跟门外如出辙陈旧,只有张床和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油灯,地上铺地快要腐烂潮湿稻草,边边角角还有不少已经没蜘蛛破败蜘蛛网飘来荡去。
白观尘不太喜欢眼前环境,却还是忍耐着走进来。
沈秋庭见他模样有些好笑,便推推他:“不喜欢就先出去,看完就出去找你。”
白观尘却摇摇头,慢慢走到沈秋庭身边,道:“没事。”
这个地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
两个人都相处这多年,还跟小年轻似说这些腻腻歪歪话,让他这厚脸皮都有些受不住。
正如他所猜想那样,从上面跳下来并不算高,只是周围光线有些黯淡。
沈秋庭闭会儿眼睛,才勉强适应周围光线。
四面是条长长青砖走廊,两旁是个又个或关或开小房间,墙壁上隔很远才会挂盏照明用油灯。
空气中散发着股淡淡潮湿气,像是有什东西长久泡在水汽中发霉,闻起来着实算不上好闻。
里面是黑漆漆团,模模糊糊有些不太分明光,看着应该不算太深。
沈秋庭忽然有个大胆想法。
他伸手扯下白观尘衣袖,用眼神示意下。
白观尘明白他意思:“师兄想下去?”
沈秋庭点点头:“既然都塌成这个样子,不下去白不下去。”
开始枯萎,没多久就只剩下团枯黄纠缠茎。
沈秋庭目光动动,找团破布把孔洞塞起来,从房梁上跳下来。
白观尘顺手接他下,看他站稳才松手,问道:“怎突然下来?”
沈秋庭“啧”声:“看方才那个架势,上面也不定是什好地方。”
白骨虽然看就不是什好东西,但上面那股力量同样也不定是好东西。
白观尘也紧跟着他跳下来。
沈秋庭观察会儿,没发现有什危险,便随便指个开着门小房间,问白观尘道:“进去看看?”
白观尘取颗夜明珠放进沈秋庭手中,点点头。
门是很普通铁门,像是用时日有些久,门上多层厚厚铁锈,稍微动就落下地锈色铁沫。
两个人推开门走进去。
白观尘点点头:“好,那就下去。”
沈秋庭偏头看他眼,奇道:“以为你最起码也要劝慎重。”
他性子不够稳重,往日这种突如其来决定也有过不少,只要白观尘在他旁边,都会适当劝两句——虽然最后往往是被他拖着块闯祸。
白观尘突然笑下,很认真地说:“没关系,会直在师兄身边。”
沈秋庭心脏被这句话不轻不重地蛰下,不太好意思地转过脸:“行,别浪费时间,先下去。”
尤其是在那些古怪光力量明显强于他们两个人情况下。
两个人命都拴在这里,不能赌。
白观尘知道他是什意思,没有什异议,道:“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吧。”
白骨已经化成飞灰,厅堂中安全不少,只是方才动荡让整个地面都塌陷得厉害,除原本棺材所在地方几乎已经没有可以站立地方。
沈秋庭低头看眼旁边地面开裂后露出破洞,微微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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