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侃两句,电话打断后,叶非笑意还在嘴边,她刚刚打电话走几步,这会儿才又折回去,问沙发上坐人:“你刚刚要和说什?”
左露予不明意味地看
左露予脸上没有拒绝样子,叶非也不等她回答:“行,给师傅打电话,请个假。”
说完她电话就打过去。
左露予转头看着她咬着袖口等电话接听样子,轻叹:“叶非。”
叶非对上她目光:“嗯?”
“喂,师傅。”才应完左露予,电话就被接起,叶非对左露予嘘声,对着电话:“今天请个假。”
她看着体温是退烧样子,又伸手摸摸她额头。
叶非扬眉:“感觉是好点。”
她压着沙发,瞥眼左露予手上杂志,说:“不过你如果不舒服话,今天留在家里吧。”
叶非把体温计丢进口袋:“能请假吗?”
叶非又说:“可以吧,公司是你,去不去你说算。”
她摸,左露予那边空空,连余温都没有。
于是她彻底醒。
她连忙穿鞋出去,打开门走到客厅,这才看到左露予。
左露予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杯牛奶,腿上放着本杂志。
她听见声响,转头对上叶非目光:“早。”
“叶非,你讨厌吗?”
左露予说完这话,叶非把刚拿起手机又放回去,她翻身平躺着,疑惑问:“为什讨厌你?”
她想想,又问:“你出轨?”
左露予那头听后,无奈回答:“没有。”
叶非笑,闭上眼睛:“那你有什好让讨厌。”
那头师傅听后问句:“怎,突然请假?”
叶非入行这多年,直都跟着师傅,感情好,她也没想瞒她,直接说:“个朋友病,照顾下。”
她很少请假,那头师傅那边听语气立刻变得有些暧昧:“什朋友啊,还要你照顾。”
叶非笑:“您心里想什朋友,就是什朋友咯。”
师傅立马大笑起来:“行,今天也没什事。”
叶非想想:“昨天不是可以把工作带回家,大不有急事也在家做,反正电脑方便。”
叶非点头:“你都生病,你公司应该不会这没人性吧。”
叶非啊声:“昨天跟妈要个阿姨电话,你今天在家,中午就让她过来做饭。”
叶非点头:“那也留下来。”
她想着差不多说完,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压着沙发靠背,问左露予:“可以吗?”
叶非随便早声,见左露予穿是还是居家服,问:“好点吗?”
左露予翻下页,似乎犹豫几秒,接着回答:“没有。”
“没有?”叶非有点惊讶,她走过去:“没有什意思?烧还没退?还是人不舒服?”
左露予笑笑,回答:“没事。”
叶非才不信,她回房间拿体温计,也不管左露予同不同意,站在沙发后就给她量。
她说完这话就困,见左露予没再回答,全身心放松下来。
不过几秒,叶非便睡过去。
第二天,叶非闹钟照常醒,是她工作闹钟,不是养生闹钟。
她睁开眼关掉闹钟后,在床上回顾下人生,还是迷迷糊糊,就在差点又睡过去时,她人生回顾到昨天把左露予留在房间这事。
于是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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