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狼在对方留下味道这是属于占有行为,但你身上已经有血液标记,那你就是,谁都不可以再你身
他抿抿唇,诧异看向冬灼:“……好像,离开办公室时候不小心撞到个学生,差点被他撞到,他就扶下,但没有看清楚他长什样。”
说完就发现冬灼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是厌恶情绪都摆在脸上。
随之而来,就是冬灼在自己身上到处闻。
“冬灼!”苏隽鸣被他弄得无奈又好气。
“不行,那个杂种他碰你,不可能让他味道留在你身上,谁都可以,就他不可以。”
他看向冬灼,笑道:“对,不论怎样,你都是乖乖。”
万物皆有灵,他始终相信,冰冷自私贪婪必然会自食其果。
“所以主人,你身上味道是谁?”
“嗯?”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冬灼扣住后颈,整个人被他拉至身前。
冬灼俯首将鼻尖凑近苏隽鸣肩颈,他沉下脸,蹙着眉,闻着苏隽鸣身上这道陌生依附味道,眸底尽是警惕之色:“你身上……好像有那杂种味道。”
荡。
“第眼遇到你时候就有种很熟悉感觉,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这种感觉让很迷恋,在想,就像主人你说,会不会在过去每天被消除记忆时间里,你无时无刻都在身边,只是忘。”
“但这些都不重要,不论现在是两岁,还是十八岁,就是,就是你捡到冬灼,就是你乖乖,完全相信你。”
苏隽鸣对上冬灼真诚炙热目光,这些话语,明显就跟前段时间形成鲜明对比。
那个会因为鞋带系不好而跟发火冬灼、那个会因为吵不过二哈而难过冬灼、那个会因为在幼儿园被笑话而勇敢教育小朋友冬灼,已经悄无声息长大。
“等等!这里在车上,你要做什?”
“做什?当然是把你舔干净。”
苏隽鸣:“!!!”
当然,最后冬灼自然是没有得逞,而是被苏教授盖巴掌脸,名曰非礼,让他坐在副驾驶上好好冷静。
回到家后,苏隽鸣根本就没来得及把这件事跟陆应淮说,就被冬灼推进浴室。
“杂种?”
说着,他对上冬灼深沉认真双眸,心里咯噔跳。
“许澜卿,他来过?”
苏隽鸣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见冬灼表情愈发可怕时,开始想他今天接触过谁。今天他是跟冬灼回学校,第个见到就是数学学院教授,他们都在个办公室待着,冬灼也知道。
接下来就是林教授通电话,听到手记他就赶去办公室,然后就是出门时候——
这样成长变化,跟那个所谓现在才知道年龄真相是完全无法比拟,在他心里,冬灼永远都是那个他最开始捡到个月大小奶狼。
分别年,再次相遇也是他点点耐心教育,带着长大冬灼。
这份信任与依赖,他自己都无法低估其中包含情感。就像是过去雪瑞与他父亲不为人知千言万语,他相信里面定还有什是大家还不知道,但定是足够信任,才会不得而知。
否则父亲不会在离开前,都只字不提。
所以他现在绝对不能动摇,也不能被误导,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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