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冬灼把抓住。
冬灼见苏隽鸣脸色有些发白,唇瓣也好像破,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用力:“哥哥,——”
苏隽鸣条件反射拍开冬灼
他顿时慌,以为是晕:“哥哥!”
“……滚。”
平时不说脏话苏教授被这样强吻,不打人已经是好素质。
这声轻至呢喃般愤怒责骂,软得跟绵羊似,实在是没有什威慑力,也让冬灼松口气。
冬灼伸手想捧起苏隽鸣脸看看,结果这男人死死低着头,有意跟他对着干,就是不愿抬头,然后看到他耳根处泛红已经蔓延至脖颈,与那颈侧泛起青筋交织着。
这要是说出去,被吻晕,那实在是太丢脸。
“……松手!”
抵抗挣扎躲开亲吻唇擦至脸颊,这句生气发颤哽咽话语却如猫那般没有任何震慑力,冬灼垂下眸,对上苏隽鸣湿润迷蒙双眸,见他别开脸喘息着,要把自己推开,手臂揽紧他发软腰身,眸色愈发深沉。
“哥哥,真不是故意欺负你。”
“……”
不算明亮实验室里,身穿白大褂清瘦男人被高大少年圈在洗手台前,后腰抵着台子边缘,以绝对压制体格优势,被迫仰着修长脖颈,接受着这乱无章法青涩却又强势吻。
苏隽鸣嘴唇柔软,被这只不懂怜香惜玉雪狼吻得泛红,唇间溢出模糊语调。
绷紧白皙脖颈,无力吞咽喉结,揪着对方衣襟那只手用力至泛白,金丝边眼镜下这张被染上红晕脸,眼尾自然晕开绯红,完全覆盖过平日那份严谨清冷学术形象。
男人在怀里像是只在禁锢中挣扎白天鹅,彻底点燃某只狼再也憋不住火。
苏隽鸣心想,他活三十几年,从来不知道亲吻滋味是这强烈。
他看得口干舌燥。
“不滚,喜欢你,要你。”
这只雪狼还不熟悉人类对感情复杂分类,自己脸皮厚,愣是没看出苏隽鸣这已经快无地自容,羞恼到爆炸程度,只知道凭借着本能驱使去表达自己迫切求偶。
却不知道这是煽风点火。
苏隽鸣感觉自己好像没那晕,把推开身前这个高大过分家伙,好快点逃离这个让他无地可钻地方,结果在下地时候差点膝盖发软。
苏隽鸣别开脸得以喘息,心脏跳得咚咚响,眩晕至极。
他听到这话简直想要揍人,只是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这用力都推不动冬灼,没想到他会那狼狈,更没想到这家伙真那大胆,这里是学校,还是实验室,万等下有学生或者是同事过来,他要怎解释。
愤怒情绪上涌,让他愈发眩晕。
眼前黑,脚顷刻间软。
冬灼见苏隽鸣脸色不太对,身体发软从怀里滑下,眼疾手快抱住他,干脆掐着他腰身把人抱到洗手台上。就在这时,只觉肩头沉,苏隽鸣脑袋重重砸在自己肩上。
准确来说,是被强吻。
心脏咚咚作响。
肢体,发软发烫。
所有试图逃离企图都会被察觉,被迫抬起下巴,反馈给他是更用力吻,他有些恼火,但这家伙已经开始不怕他,还开始胡作非为。
直到他整个人被吻得晕头转向,是真有点站不稳,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开始不畅,有种下秒就能晕过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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