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脑海里思索着,相亲?苏隽鸣要去相亲?!!
那跟上次他去狗狗公园相亲意思有什不同?不就是个意思吗?
气得他尾巴砸地板,太过分,这男人有没有心啊!听起来还不是强迫,而是自愿,他上回可是表露出坚决不同意,守身如玉意志坚定,这男人倒好,轻描淡写,说答应就答应。
还真是没把他放在心里。
“是啊隽鸣,顾医生说你现在虽然烧退,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说昨晚送来时候已经有些轻微发绀,意识模糊,这还是很吓人。工作方面最近不要太操劳,实在不行辞掉学校工作吧,在集团找个清闲岗位给你,坐在办公室养养身体也好。”爷爷抚着拐杖顶端,他扭头看眼大孙苏珂意:“珂意,立刻去安排。”
坐在病床对面爷孙两人,看着苏隽鸣就盯着床边那只“狗”,压根就没有听到他们说话。
堂哥苏珂意看到爷爷满脸无奈,对自己这个不顾家弟弟很是不满,就连长辈来看望还是这样,他扶着爷爷肩膀拍拍,示意爷爷别气:“弟弟,你有没有在听爷爷说话,总看只狗做什,爷爷来看你不比只狗强?”
苏隽鸣这才看向说话堂哥:“有在听。”
爷爷叹声气:“隽鸣,所以爷爷总是让你找个对象陪着你,照顾你,不是没有道理,你看你身体,昨晚还好好,要不是正好找顾医生,顾医生才告诉你昨晚发烧晕倒,说你前段时间也是半夜突然这样,这你都不告诉爷爷不是让家里人担心吗?”
故作高冷趴在床边狼抖抖耳朵。
到最后他自己是怎睡着都不知道,他只知道被这揉揉,睡得更香。
翌日。
病房窗外蝉鸣声喧嚣,空调温度也降不下炎热,以及老人家唠叨跟那位不对付堂哥附和。
“你说昨晚们还聊得好好地,今天你就进医院,差点把这老头子给吓坏,所以说你身边每个人怎行呢,总是让爷爷这担心。”
苏隽鸣看眼恢复狼形乖乖趴在床边冬灼,心想这家伙倒是聪明,知道陌生人来还会伪装自己。但好像是早上醒来就已经恢复狼形,也没跟他睡在块,就趴在这个位置。
苏隽鸣立刻坐起身:“爷爷,不会辞掉这份工作。”或许是起得太急,胸口阵钝疼,他脸色白白,没坐稳,眼见着后
找个对象?
苏隽鸣知道老人家又要唠叨,他现在听到催婚耳朵就已经出茧:“知道,周末不是答应您回家。”
冬灼耳朵又抖抖。
回家?回哪个家?这个老爷爷家吗?回家干嘛?
“弟弟,你还是要养好身体,周末有不少世家千金小姐受邀前来,虽说们不是以相亲为主要目,但也要有个好状态去面对她们,总不能把她们给吓跑是不是?”
跟平时早上看到他就要抱过来状态不样,乖得让他有点不太习惯。
他在想,会不会是昨晚自己说话确实太伤人。
看着床边这根摇摇去毛绒黑色大尾巴,手痒痒,有点想摸。可就在他想摸时,这根大尾巴竟然躲开。
但是冬灼脑袋并没有看他,而是看着窗外,应该也不知道他要摸,正巧躲开只是巧合吧?
苏隽鸣把略有些失落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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