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喜欢这个味道吗?”
“喜欢你。”
两人分开不过两句话时间,又再次贴上来。
太热,手臂开始出汗。
两人额头相抵,冬灼感受着吐落在脸颊上吐息,隐约闻到葡萄味,其实他刚才就已经闻到,只是不知道这是什。
“哥哥,你喝是什,闻到葡萄味。”
“想尝尝吗?”
“……怎尝?”冬灼喉结滚动。
“带你尝尝。”苏隽鸣微抬下巴,吻上他下唇,双臂将彼此距离再拉近。
他几乎想都没想,直接抱着苏隽鸣上楼。
这时候还能忍得住他不是男人,不配当狼王。
卧室大床深陷,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片。
被褥摩擦声响,头顶传来暗哑声音,被圈在强势结实臂弯下男人,被身上人哄着让他叫名字。是葡萄酒上头作用,微醺状态下脑袋晕晕男人,被哄得要什就说什。
甚至是平时根本看不到面。
直叫人胸口憋到爆炸。
冬灼愣两秒,疼倒不是很疼,毕竟他皮厚,用舌头抵抵被打左脸,无奈地笑出声,然后看向打人苏隽鸣,他抱着人颠颠,像是小惩罚。
“怎,不高兴?给你打。”
刚说完,他就被苏隽鸣捧着脸吻上来。
柔软温柔触感,表情怔然,大脑瞬间片空白。
他感觉到冬灼脸颊上额头汗滴落在他脸上,甚至在接吻时,汗滴在唇边,他吻上,用唇照单全收。
“乖乖,你汗咸咸。”
这羞耻话他都能说得出来,果然是醉,醉才能什都说,也点都不害臊,好像还能
他喝两瓶葡萄酒,整整两瓶,他知道自己不会喝酒,但他还是喝,推掉被家人留下可能,说出自己定要回家理由,看起来稳稳当当地从家里离开,因为家里还有只狗狗正可怜巴巴等他回家。
有只眼里只有他乖狗狗在等他。
或许已经被酒精冲昏头脑,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思考自己这做会怎样,只知道在酒精作用下会凭借本能褪去平日脸皮薄,能让自己豁出去。
豁出去,想做点什疯狂事。就算会后悔,那也明天再后悔吧。
“尝到葡萄味吗?”
百依百顺,乖得令人发狂。
“哥哥,你为什要亲?”
“你说呢。”
冬灼双臂撑在苏隽鸣脸颊两侧,他垂着眸,径直对上这男人迷离含笑双眸,灯光昏暗,但他却感觉自己好像坠入这双湿漉眼睛里,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浸湿。
还没等他再继续问,苏隽鸣手臂就搂上他脖颈,将他往下贴近。
这记吻就跟这男人给人感觉样,吻如其人,温柔似水,不啃也不咬,就这样简单唇碰唇,都能把人骨头都能够给吻酥,理智全无。
最后离开前,还是意犹未尽在唇上又亲亲,舌忝下,就跟小猫似,像在撒娇。
“乖乖,下次亲温柔点好吗?怕疼。”
苏隽鸣抵着冬灼额头,小声说这句。
冬灼感觉自己要疯,心跳跳疯,四肢充沛力量也要在体内横冲直撞无处可泄得要疯。这男人原来会撒娇,怎可以这样撒娇,怎那会撒娇,怎可以这样攻陷他,怎可以这样把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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