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抵在苏隽鸣额角,笑着轻声问:“哥哥,你梦到吗?”
苏隽鸣拧拧眉头。
——哥哥,你梦到吗?
他像是从梦境抽离,缓缓睁开眼,在模糊间,涌入视野光线让他看清近在咫尺人,在对上这人勾唇笑着模样,不正是自己整夜梦到人吗?
而且还没穿衣服。
冬灼动作顿,低头看着说梦话这男人,臂弯下,这男人睡得实在是太乖,耳朵都睡红,他都有点不忍心说话吵醒问他梦到什,梦到跟谁在亲,是跟他吗?
不会是跟昨晚跟他告白那个女生吧?
不会起床真忘吧?
所以怎还不醒,他等不及要追问。
他将手臂放在苏隽鸣头顶,跟他枕在同个枕头上,贴近他,听着苏隽鸣略有些急促又软呼吸声,像是听着什令他兴奋声音,不厌其烦直听着。
此时大床上人狼格外温馨。
只见身型高大某狼正上半身赤果侧躺着,脑袋枕着手臂,动不动凝视着躺在身旁被子盖住半张脸男人,夜未眠,越看越精神。
唇角就没有下去过。
男人睡得很香,蜷缩侧躺,脑袋微微向着身旁人,就快贴到对方胸膛。脸颊枕在枕头上,被子盖着半张脸,露着眼睛跟额头,柔软发丝有些乱遭翘着,有几缕乖顺贴着额角。
睡觉模样不知道比平时看起来要温柔多少,完全柔化平日对待学生为人师表模样,就像只熟睡猫。
他好像做个很不对劲梦。
梦到自己跟冬灼表明自己都才刚确定心意,梦到自己做很多根本都不会做事情,内容羞耻到定程度。
不仅亲冬灼,啃人家,还跟人家抱在块,衣服也脱。
……然后呢?
后面又做什,不会该做不该做都做吧?
不自然眨眨眼,下意识抱紧身上被子。
“……那个。”
还没等他说话,就看见冬灼结实有力双臂撑到他脸颊两侧,肌肉线条在撑着时若隐若现勾勒,或许是没有衣服遮挡荷尔蒙忽然逼近,苏隽鸣
“……乖乖,别闹。”
贴得近,苏隽鸣在被子下身体动动,又往前靠近些,脑袋顺着枕头凹陷弧度,窝进近在咫尺臂弯里,唇不小心蹭到对方耳朵。
这句话也随之入某只躁动狼耳,像跟羽毛样落在心尖上,很轻很轻,却能掀起惊涛骇浪。
冬灼呼吸屏住,他垂下眸,看着枕到自己臂弯里苏隽鸣,这声乖乖,不就是在喊他吗?所以梦到他?梦到什?喊他喊那好听。
唇角上扬弧度愈发不收敛。
也不知道梦到什,睫毛轻颤,呼吸也略有些急促。
冬灼另只手臂就在他脑袋上,生怕他闷坏,便把被子往下扯扯,然后就听到他好像在说梦话,呢喃话很很模糊,他好奇附耳。
“……不亲。”
“……嗯,不亲。”
苏隽鸣在做梦。
所以后面还做什?
他怎想不起来?
如果做,那又是什感觉,他怎什感觉都没有?
不会又被拉入梦境中,这个新梦,花样更多……
诺大卧室,周末清晨阳光懒懒撒入,透过洁白纱帘,像是层光雾,落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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