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说着,手也没有停下来。
冬灼绷不住,他坐起身,伸手握上苏隽鸣这只手,想要阻止他:“乖乖,——”
结果苏隽鸣带着他手又动动。
掌心与手背相贴温度,还有起动触感和声音,彼此都能听得到呼吸,这比拥抱只要亲密,这真是在挑战他忍耐力。
这瞬间,好像终于要来。
“……哥。”
“要出来?”苏隽鸣将此时冬灼模样映入眸底,心想这家伙真长大,这个样子有点性感。
而且……
这东西大有点夸张。
冬灼觉得自己快要不行,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眼睛,脑袋往后靠:“要不自己来吧,……”
解方式你不解。”
“虽然也……比较少这样,但教你还是会。”
“就是,手这样动动,节奏速度话就看你自己。”
苏隽鸣跪坐在床边,边说着,边微弯下腰帮着他,时不时还抬头看他询问着他。
身上衣服是真太大,就这在手动着时候领口宽松,锁骨肩膀随着手动作拉扯着衣服,在宽松衣领口隐约可见。
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头顶上传来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解脱沉闷声响,然后就感觉什溅到脸上,热,他表情顿时怔住。
冬灼喘着气,微微垂肩,双臂撑在身侧,额头滴落汗没过眼皮。
他已经无暇顾及,眼里只能看见怔怔跪坐在自己身前苏隽鸣,他抬起已经脏手,耳根泛红,神情与双眸透着措手不及诧异,以及脸颊上,唇上,额前发丝,甚至是眼皮都沾染上他气味。
这就是像是幅重彩油画,本身色彩就已经很美丽,而画中男人却被无意间再沾上几笔意外颜料,让整个画面变得强烈而
苏隽鸣听着冬灼呼吸不稳声音,尽管这件事真有点不太好意思,但他总不能见冬灼这难受又不懂怎处理,这要是憋坏那就不好。
“冬灼,你知道,昨晚以为是真,做梦梦到你,你猜梦到什。”
冬灼听着这男人直在耳畔说话,听觉触觉是双重折磨,他很想要推开这只折磨他手,但又有点不舍得这样温度,真是煎熬与快乐并存。
他深呼吸口气,汗从喉结上滑落,回答:“梦到什?”
“梦到你抱。”苏隽鸣想到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到现在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做出喜欢冬灼这个决定:“还以为是真,就说怎醒来好像身上也不是很疼,然后想想也是,你才来四个月,什都不懂,怎可能知道怎用人形抱。”
修长双腿跪坐在深色被褥上,白皙纤细脚抵着臀,在抬头看他时,与动作同被拉长腰臀线,以及被衣服勾勒出腰身,对某只狼来说都是致命。
这男人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猎物,还在体贴细心教学。
而靠坐在床头某只狼已经忍到额角汗不停流下,汗从棱角分明下颚线滑落,喉咙干渴,喉结滚动又滚动。
只见他微仰头,握拳撑在身侧双臂肌肉紧绷,明明开着空调,汗流不止,身前衣服都被汗浸湿,汗顺着手臂上荷尔蒙十足肌肉线条滑落。
冬灼心想,这是他最后悔件事,因为这是在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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