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忍无可忍,觉得自己委屈,干脆直接扯过他衣领,压到胸前,抬眸径直对上他:“你倒是给解释机会,从回来到现在,还没讲几句话你就亲,现在直接把抗进来丢到沙发上,你那凶做什,你凶?”
冬灼喉结滚动,见苏隽鸣生气,想着起身给他先解释,结果被这男人就这样揪住不让走,让他就这样撑着。
“走什,就这样听,你不是想听吗,这样听得清楚点,省得整天那多脾气。”苏隽鸣冷着脸说道。
客厅里,两人上下姿势其实很暧昧,但由于某人生气,让气氛稍微有点僵持。
冬灼没敢动,不敢惹苏隽鸣生气,这男人也不能生气,要是被他气得不舒服还是他错。
苏隽鸣看眼原本造型漂亮草莓蛋糕被摔得坏半造型,现在稍微平顺喘息,没好气掐住冬灼脖子:“这是买给你,现在给你弄坏!”
“没事,坏也能吃。”冬灼单臂稳稳地抱着他,另只手拎着蛋糕:“现在给你时间解释身上是谁味道。”
“呵。”
冬灼听着肩膀上传来轻笑,像是在不满意他说话语气,他也没在意,抱着他从车库后门走进房子里:“说真,狼不比人,对于自己伴侣身上气味是除自己外其他都不能沾上,旦沾上会舔干净。”
蛋糕被他随手放在鞋柜上。
“唔——”
苏隽鸣还没来得及解释,整个人就被冬灼摁在车门前强势夺走吻,手还拎着蛋糕,另只手被扣入大手指缝中压在车门上。
惩罚跟恼怒成分居多,所以吻得有些凶。
车门上那只清瘦白皙手指尖轻颤,试图挣脱,却很快被大手识破意图,直接将手扣得更紧抬到头顶,随即就被加深吻,甚至连呼吸都想着掠夺。
‘啪’声,蛋糕跌落,奶油上草莓应声而倒。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先低头:“对不起,错,不该那大声说你,是太容易吃醋,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人味
他直接抱着苏隽鸣去客厅,然后把他放倒在沙发上,没错过这男人脸上愕然,单膝跪在他腿间,手直接扯住皮带扣着腰间。
指尖几番拨弄,皮带金属扣发出冰冷声响。
脱落。
而后单臂撑在苏隽鸣身侧,黑色衬衫下肌肉被这个动作撑起充斥着荷尔蒙线条。
他对上苏隽鸣眼镜底下慌乱跟诧异,抬手勾下这男人眼镜,俯下身沉声道:“没吓你,如果再不解释为什,会舔干净。”
车库灯光通亮,车前两人身影倒映在地面,可以看见有小幅度拉扯,最终身前人还是被高大强势体格制伏,只剩下眼尾殷红,与示弱呜咽。
苏隽鸣感觉自己太委屈,什都还没解释,结果就被摁在车前亲,金丝边眼镜底下双眸被湿润浸透,开始有些恍惚,没站稳脚直接软。
冬灼眼疾手快把人单臂抱起来,知道吻得太厉害,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休息。
苏隽鸣趴在冬灼肩膀喘着气,由着他抱,唇瓣被吻得绯红,精神恍惚,他垂着眸看眼被丢在地板蛋糕,幽怨侧眸看向冬灼:“……买蛋糕。”
冬灼低声说句‘抱紧’,随后稳稳托着苏隽鸣,弯腰立刻捡起这盒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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