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才知道害怕?”冬灼挑眉。
苏隽鸣沉默两秒,他才抬眸看向眼冬灼:“还真有点怕。”
冬灼有被这男人此时认真坦诚气到,抬手搓揉着自己后颈缓解着愠怒:“你直接跟说这件事不就行吗,现在们都在起不帮你分担谁帮你分担,找你爷爷吗?”
苏隽鸣知道他在反嘲自己,心想这家伙这段时间词汇量还真飞速增长,都开始会怼自己。
“这不就说。”他低下头小声说,用筷子戳着虾滑,但还是多少有些心虚。
“这些都是阿姨做好,今天有跟阿姨学做几道菜,下次做给你吃。”冬灼拿叉子吃几口蛋糕,说话含糊着指着苏隽鸣爱吃虾滑:“会剥虾,肯定就能给你做虾滑。”
苏隽鸣听到他要做饭,生怕他把厨房给炸,但现在他有件比较重要事情要说,这些暂时先放后:“乖乖,要跟你说件事。”
“什事?”冬灼咬着叉子,看眼苏隽鸣,听出这话严肃。
“这段时间你问为什睡不好,晚上是不是做噩梦,是,确实是做几个噩梦。”苏隽鸣心想,他已经有冬灼,无法消化事也不应该隐瞒,本来这家伙就敏感:“有人用血给写信。”
冬灼眼神立刻变,他放下叉子拧着眉头:“什?”
人类社会都不适用,就好比舔毛,那变成人他也还是很喜欢,可他还是很难去改变这个习惯。
“哥,会改。”
苏隽鸣吃几颗草莓,还剩下几颗,他没再吃,抽过旁边湿巾慢条斯理擦手:“改什。”
冬灼拿过苏隽鸣手上湿巾,握住他沾奶油手帮他擦,每根手指都擦仔仔细细。
“改掉你不喜欢所有毛病,不吓到你。”
也不敢说原因是因为‘以为你还小解决不’,可现在冬灼已经不是前几个月连拿勺子都不会笨蛋,而是能独当面大人
“那些信放在车上,会吃完再去拿,别影响吃饭心情。”苏隽鸣夹颗虾滑放到碗里。
冬灼见苏隽鸣还能那淡定,他可不淡定,想到这段时间晚上睡到半夜苏隽鸣总是被惊醒,之前问又说没事,或者是记不得,谁知道现在是有人做这些恶作剧。
而且还是他不在苏隽鸣身边时候。
“问你时候为什不说?”
苏隽鸣察觉到冬灼眼神变化,知道他有生气迹象:“怕你多想,之前以为是那个追求女生为引起注意做恶作剧,想着不过是个女孩子个大男人怎可能解决不。但刚才跟她解过后,她显然并不知道这件事,说只给送过花,其他都没有。”
“你也知道会吓到。”苏隽鸣见他握着自己手,这说,心里气已经消,毕竟他清楚这家伙骨子里头还是只雪狼,总不能剥夺人家当狼资格:“你能意识到就好,没要你全部能改。”
冬灼听出苏隽鸣语气,眼神亮亮:“你不气吗?”
“有那小气吗?”苏隽鸣拿起筷子,肚子也饿,想着抽回自己手。
然后就看见冬灼捧着他手背蹭蹭脸颊,还低头亲好几口:“老婆就是好~要改要改,肯定要改。”
苏隽鸣无奈,他把手用力抽回:“行,吃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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