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眉心微微动动:“什?”
“两年前因为雪狼被杀事情赶去西北,但在寻找他们过程中遭遇雪崩,被雪埋着,底下腿被树压着,根本没有求生机会,是冬灼救。”
苏隽鸣抹去其中部分事情,比如冬灼除是个男还是只狼,这件事他并不打算说,这可比对象是个男人还要来得劲爆,他爷爷不可能能够接受。
他又道:“有次晚上,心脏病发,也是他及时救,如果没有他在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还有次,如果没有他,应该真挺不过来。”
冬灼接过苏珂意手中茶壶,将刚才学下来姿势照猫画虎给老爷子茶杯冲上杯茶:“爷爷,能让隽鸣乖乖呆在这里,不乱跑去西北,好好养病养身体,直到他身体完全恢复。”
苏隽鸣听到冬灼喊自己‘隽鸣’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心想这家伙自己有多成熟,还敢这喊他。
老爷子:“……”他听出这年轻人语气里笃定,还有在他听来挑衅之意,这是他嘲笑他早些年管不住苏隽鸣?他冷哼出声:“那又如何。”
“也能多劝他经常回家看您,毕竟家还是很重要,不是吗?”冬灼把茶推到老爷子面前:“爷爷请喝茶。”
老爷子依旧沉着脸,他看着这杯茶,要是喝不就是礼成,这小子还真是有心思。
是有办法自圆其说,自安慰,以为是他糊涂爱上个男人试图让他改正过来。
热茶也没少给他续上,美其名曰让他多喝热水冷静下。
“隽鸣啊,是爷爷不对,以后爷爷不逼你结婚行吗,你别糊涂啊。”老爷子又把刚冲泡好热茶推到苏隽鸣面前:“再喝点思考思考?”
苏隽鸣空腹十几杯茶下肚,实在是难受,最后这杯茶推过来,他摇头:“……爷爷,真喝不下。”
“爷爷。”
苏隽鸣感受到握着自己这只手愈发紧,仿佛是要将他融入血液里力度,他知道这说可能是让冬灼想起那次,自己被许澜卿打伤那次。
也正是如此,他才在次次回忆中捕捉到冬灼在他生命中留下重量。
“所以现在他对来说,就是让珍惜每天,定
“不用想,这茶不会喝,这门婚事,不会同意。”
苏隽鸣:“……?”他没说要结婚:“爷爷,还没到要结婚程度。”
他跟冬灼也才正式确认关系半个月,这才哪到哪。
老爷子又冷哼声:“看你是想得很!”
苏隽鸣:“……”倒也没有,真。他时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这个顽固老头,只能顺着冬灼刚才话继续说:“爷爷,只有他能够管得住,因为他在两年前救,如果没有他早就死。”
冬灼声‘爷爷’,顷刻间打破倒茶喝茶‘喝杯热水冷静下’局面。
老爷子抚着拐杖顶端,须臾,沉着脸用力将拐杖蹬地,发出沉闷声响:“谁是你爷爷,允许你这喊吗?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过于自信好,想要过这关比登天还难!”
苏隽鸣不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他多少有点不安,拉扯着冬灼手臂示意他别乱说,但是冬灼却给他个‘放心吧’眼神。
鬼使神差他还信。
好像这家伙能说出真令他心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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