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狼形已经是成年狼体态,是只身强
又让他不由自主想到昨晚看着视频还能念念有词在做着笔记,这男人总是可以在很迷乱情况下做出本正经表情,就让狼很想要吞掉。
他感觉到自己呼吸粗重些,越盯着越无法转移开视线。
最近这段时间他很清楚感觉到自己有多想靠近苏隽鸣,当然苏隽鸣也没有拒绝他,但相比较之下,显然他需求比较多,比较频繁,而且时间比较长,这男人身体根本撑不住他时间。
此时此刻,又是那种难以忍耐感觉。
他得更正点,是苏隽鸣连呼吸都在招惹他。
苏隽鸣猝不及防被这家伙扑倒在地毯上,幸好后边是有个靠枕,他心有余悸对上压着自己身上这只狼,见他眼神透着说不出深沉,仿佛要把他生吞似:
“……突然那凶做什?”
“别再乱摸。”冬灼深深看他几眼,没舍得太用力压他,说完便离开,独自趴在旁,像是在冷静着什。
“?”
苏隽鸣扶着沙发坐起身,见冬灼背对他趴着,也不像是闷闷不乐,毕竟尾巴还在摇着,兴奋得跟什似。像是猜到什,他低头咳咳,耳朵有点热。
笑,眸底尽是和煦温柔笑意,手抚上冬灼后背:“好乖啊乖乖。”
“写你论文,别乱摸。”
“就摸下。”苏隽鸣轻轻趴在冬灼身上,伸手去摸那对他最爱狼耳朵,柔软顺滑触感让他心尖酥麻:“你耳朵好喜欢。”
冬灼没回过头,下巴搁在自己前爪上,他冷哼声:“你就喜欢耳朵。”
“还喜欢尾巴。”
好像有种说不出冲动,不想再规规矩矩。
午后阳光洋洋洒洒倾洒入室,透过洁白纱帘稍微减弱光热度,落地窗开着门缝,隐约可以听到外头蝉鸣声肆意喧嚣。
客厅里,人狼和谐靠坐在起,画面和谐又美好。
如果可以忽略某只快要按耐不住狼话。
苏隽鸣坐在地毯上写着论文,写差不多两个小时,有点累,他往后靠靠,窝进化为狼形冬灼身上,毛绒绒狼毛很舒服。
没再说话转回身继续去写自己论文。
冬灼听到这男人咳几声,以为是不舒服,立刻扭过头,不过当他扭过头时见人已经开始继续敲键盘,但是那耳朵跟脖颈却被绯色染上淡淡粉红。
宽松洁白家居服将纤细修长脖颈览无遗,也衬得这样绯色愈发令人心痒。
估计又是写到难下笔位置,手托着脑袋,指尖轻点着脸颊,有下没下,戳在被手托着脸颊微微鼓起位置,这男人是连手指尖都能吸引他存在。
而且这男人做事情有个习惯,很喜欢边做事情边小声念叨着。
“呵,没吗?”
“还喜欢你身上毛毛。”苏隽鸣侧着身抱着冬灼,脑袋枕在他后背上,嘴角勾起抹温柔弧度:“最喜欢你。”
“这还差不多。”冬灼狼尾巴摇起来。
苏隽鸣被这家伙傲娇逗乐,又抱抱他,摸摸他,耳朵也没少捏捏跟亲亲,温温柔柔说着‘这里也可爱,那里也可爱’,最后把冬灼给撩毛。
大型犬体重不是开玩笑,虽然不比成年人,但是被突然扑倒也是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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