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醒时候撒娇啊!
猛兽似乎开始蠢蠢欲动。
苏隽鸣看不清冬灼脸上是什表情,只知道这家伙现在盯着自己已经呆住,也不枉他羞臊得这说两句,还要哄这家伙不要那善解人意把自己憋坏。
“这几天们都是抱在起睡,下子你不跟睡都有点不习惯,今晚肯定会做噩梦。”苏隽鸣打开门走向冬灼。
冬灼半眯双眸,额前狼王印记也跟着皱起来,见苏隽鸣走过来,察觉到他走路姿势有些别扭,是腿还疼吗?他又压下自己不该再动心思,怎样也得给人家缓下。
……
花园门被悄悄推开个口。
冬灼原本是趴着,听到动静立刻扭过头,就看见苏隽鸣小心翼翼探个头出来,看到是谁,他狼尾巴不受控制就开始摇起来。
但还是扭回头嘴硬道:“不是吃东西去吗,出来做什?”
“老公。”
“……好像用不这大。”
苏隽鸣站在洗手台镜子前,翻着送过来成人用品,拆两个t跟自己比对下,顿时又被伤到自尊心,好像自己还够不到xl码这个尺寸。
他作罢不再伤害自己,看眼盒子里没有拆开棒棒,拿起旁边那瓶乳白色瓶身油,包装盒里有说明书,还是全英文,打开说明书开始认真看。
大概看两三分钟,
镜子里身穿宽松家居服男人耳朵渐渐红。
冬灼耳朵竖起,他听到屋里头有很多动静,是苏隽鸣走来走去声音。
他扭过头,发现这男人拎着袋什鬼鬼祟祟上楼。
这是背着他偷偷点外卖?还不让他吃?吃独食?
太过分,他在这里煎熬着发情期,对象却在偷吃好吃,没有比这个还要更悲伤吧?
气得他薅下朵朱丽叶到地面上用爪子恶狠狠拍拍。
然后就看见苏隽鸣走到自己身旁蹲下。
就在这时他闻到道很香味道。
冬灼借着狼习性下意识去追踪香味来源,身体稍稍匍下,鼻尖掠过苏隽鸣腰身,再往下从大腿侧擦着过去,最后落到苏隽鸣身后,他狐疑抬头。
“为什这里这香?”
苏隽鸣没想到冬灼下子就能闻到味道,他稍稍有些不自然,好在花园没开灯
夜里,这声叫唤在蝉鸣下显得格外温柔。
冬灼听到苏隽鸣这喊他都想原地变回人,他咳两声,把脑袋埋进爪爪里:“别喊,上去睡觉。”
“可是想你抱抱。”
冬灼难以置信回过头,见苏隽鸣抱着玻璃门就这样看着自己,虽然没开灯看不见什表情,但他已经开始脑补,这男人这说耳朵肯定已经红,这是撒娇啊。
老婆在向他撒娇啊!
苏隽鸣看完后默默折好说明书,看眼旁边浴缸,想着要用什姿势才能进行这项内容,鬼使神差想到之前他做肛超时受伤自己上药窘迫。
这次好像……
也差不多。
那他也算是有过点点经验吧。
于是拿上这些东西走到浴缸前开始做准备。
全然不知二楼主卧厕所里头这个好学苏教授在做什。
“……直径55毫米?”
“怎感觉有点小?”
“会不会很紧?”
拆包装声音在厕所里头很响,又是阵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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