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苏隽鸣递过来白衬衫,凭借着本能,难耐低头吻上衬衫,鼻尖掠过这道他最爱气味,深呼吸,贪婪汲取着,随后微抬眼皮,滚烫炽热目光望向苏隽鸣,哑声道:
“哥哥,你知道会拿着衬衫做什吗?”
苏隽鸣感觉自己被冬灼目光烫到,他又不是纯情老男人,自然听得懂,不过脸皮还是没有厚到能够自如应对,不自然垂下眸,扶着台子边缘手也下意识紧紧。
“……你,你喜欢做什就做什。”
冬灼将苏隽鸣认真又害羞这个样子深深刻入眸底,煎熬得他深呼吸别开脸,手握紧着沾着气味白衬衫:“苏隽鸣,现在就想把你偷走。”
冬灼看着那只修长手解着扣子,颗颗,看得他心神微乱喉头干渴,在片片星点映入眸底时,如同被点燃火,在心头彻底燃烧。
他眼神渐深,抬手握住苏隽鸣手:“好,别不用。”
说着要帮苏隽鸣把衬衫穿上。
“之前爸手记里有写给你打针时候就是拿衣服,那你发情期难受衣服也借给你,说不定可以缓解下,毕竟这两天不在你身边,你也总不能憋坏。”苏隽鸣说着低头咳咳:“……你就,自己解决下。”
然后把最后颗扣子解开,把白衬衫脱下来递给冬灼。
,也感叹着冬灼变化。
他将脸贴上冬灼脸颊:“乖乖,你真变化好大。”
这些钱或许对于冬灼来说也是跟当初五毛钱没什概念,可他听来确实沉甸甸重量。
这只从前只知道撒娇生闷气小奶狼,彻底长大。
“不喜欢吗?”冬灼被这男人贴得眼神渐深,想到这两天可能还得煎熬下没有拥抱,就有些烦躁。
“要不,跟你爬下二楼?”苏隽鸣试探问。
冬灼笑出声:“祖宗,你疯吗?”
苏隽鸣想也是,觉得自己挺好笑,也跟着笑出声:“好像是疯唔——”
尾音还未落后颈就被扣住,被迫仰头瞬间,他目光猝不及防撞
镜子里,坐在洗手台上,上半身寸衣未着男人薄肩细腰,左肩胛骨上赫然印着黑色水滴印记周围尽是吻痕,是全身留下最多痕迹位置。
此时印记四周皮肤也泛着微微红肿。
除这里,其他位置星点痕迹都像是在无声说着昨晚细节,很显然,昨晚远远超过个小时。
在体力不支某人印象里是个小时,但想也知道个小时就能引起发烧可能性并不高。
冬灼强压下自己燥动心神,现在他时间不多,这男人还要这样招惹他,那要他今晚怎度过,光抱着被子怎过,想着都觉得太煎熬。
“喜欢。”苏隽鸣坦诚表明自己心意,说着时,他看见冬灼眉眼间躁郁,抬手抚上,知道他为什皱眉:“那现在怎办,你还在发情期,今晚不能陪你。”
“没事,晚上抱着你被子睡,被子有你味道。”
苏隽鸣听冬灼要这委屈自己,像是想到什,他稍稍离开冬灼怀抱,伸手解开自己衬衫:“乖乖,衣服给你好不好?”
白衬衫衣扣颗颗解开,白皙胸膛还留着昨晚疯狂过痕迹,绯红星点,无声间又触发什。
偏偏这男人又是很认真在说,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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