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再也支撑不住,合上眼往前倒去。
“爷爷,有话跟您——隽鸣!
咚——
话音未落戛然而止。
心脏骤然间重重沉,密密麻麻袭来疼痛让呼吸被中途截断,心跳声音强烈得耳畔荡开,浑身血液仿佛凝固无法流动那般,从脚底上涌起寒意。
他瞳孔猛地缩,张张嘴已经无力无声,意识像是被翻涌海浪吞噬那般,心脏疼得几乎快要裂开。
戛然,视线开始模糊,眸底渐渐涣散。
那种单薄无力感,就是被人次又次推翻着他所做事情,力量还是单薄,大家保护动物认知还是单薄,甚至还有人纵容这样罪恶事情!!
……这个家,他不想待。
不论是选择保护雪狼事业还是选择自己爱人,他都不能自主选择都要受到阻挠与威胁,那他为什还要留下来。
苏老爷子脸色稍微有变化,半眯双眸,那批货是雪狼皮?不是说普通郊狼皮吗?
他看眼白棋星,却见这人好像有些心虚。
受痛楚在胸口弥漫开:“爷爷,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吗,明知道喜欢男人还要让跟个女孩子结婚,你这是做着缺德事情,伤害是个无辜女孩子!您知道吗!!”
苏老爷子听到被自己孙子骂缺德,气得杵着拐杖站起身,想都没想就拿着拐杖狠狠往苏隽鸣膝盖上打。
苏隽鸣猝不及防被拐杖打上膝盖,‘唔’声,疼痛让脸色彻底白,整个人重重跪到地面上,膝盖骨与地面发出沉闷声响。
眼前黑。
顾医生连忙扶住苏隽鸣,见他脸色十分难看,着急看向苏老爷子:“老爷子,他还发着烧!”
在意识被黑暗吞没前,他脑海里浮现那只狼在花园里咬着朱丽叶玫瑰奔向他画面。
好想……
回西尔克。
……他还没等到冬灼来接他。
他乖乖会伤心。
顿时间气氛有些冷却。
“隽鸣,你听爷爷说。”苏老爷子察觉到似乎是有些不对,正想着说话。
苏隽鸣看着自己爷爷,无数情绪在心头上涌,最后眼眶微红,无力笑出声:
“爷爷,您真太伤害心,是尊重你才留下来,想着跟你好好说,可是现在好像没什可说,这个家——”
咚。
“逆子!!!”苏老爷子拐杖怒捶地,看着跪下苏隽鸣,气得说话都在发抖:“你知道你在说什话吗,也是你爷爷,是你长辈!!顾医生,别扶他,让他跪着!!!”
苏隽鸣缓缓抬起头,他依旧跪着,忍受着心脏骤然剧痛与膝盖被拐杖打过跟下跪时疼,拂开顾医生搀扶他手,苍白失色面容没有半分退却意思,单薄身姿跪着也挺立。
“爷爷,你知道你刚才答应什吗,你明知道研究是什,研究是雪狼,白棋星那批货就是雪狼皮!!!你为不让苏家背负是同性恋流言蜚语,已经开始不分青红皂白去做答应帮人家这样忙,这是违法,是犯罪。”
“您不知道吗,跟爸花多少年跟心血在保护雪狼,您竟然还想着帮他怎拿回这批货?您不知道爸就是被这些可恨人做事气倒吗?”
他现在感觉心脏很疼,但都没有他爷爷这做事说话来得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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