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他带走。”冬灼说道。
苏珂意听着,就知道定会这说,他面露难色,如果是这件事还没发生爷爷那边或许还有可能说下,但现在苏隽鸣开始做手术,术后必然会有段漫长恢复期,他爷爷肯不肯放手也说不定。
“知道你在想什,但能救他只有。”冬灼收回手,那只砸墙手没有半分受伤痕迹,除骨节有些许红之外,看不出痕迹:“你们这家人血液没有个人能够输给他,这还不能说明什吗?”
说到这个,苏珂意就开始怀疑,为什他们家人明明就是b型血,现在怎突然就变成什亚型血。
“两年前西尔克雪崩是用血救他。”
“……怎舍得。”
尾音颤抖,张着嘴说出声又几乎失声。
或许是难以忍受。
冬灼狠狠地握紧拳头砸向自己腿,臂膀紧绷,浑身充斥着无法缓释,他红着眼注视着手术门,声音暗哑哽咽:“……怎可以打他,怎可以。”
已经失声颤抖话语,明明没有拔高音量,bao怒,却已经感受到这人怒意。
要抢救地步。
苏珂意欲言又止,放在腿上手稍稍握紧,像是在犹豫说还是不说。
冬灼余光将这人表情尽收眼底,他不动声色收回视线:“说吧,合作项目既然已经签就不会反悔,现在很需要你帮助。”
这句话毫无疑问对于苏珂意来说是定心丸。
不过说出来还是觉得后怕。
冬灼垂眸看着自己因为砸墙发红骨节,他眸底荡开涟漪,像是想到轻笑出声:“但十五年前是他先救。”
或许是冥冥之中就已经定好相遇,又或许并没有命定他们会在起,但是他们现在已经破开伦理相爱,那结局就是他们定要在起。
“所以不论如何都要把他带走,他不开心,不想要东西都会帮他统统丢去,要他开开心心。”
冬灼看着手术室红灯
下秒苏珂意就看见他另只手攥紧拳头,往后砸向墙,墙面几乎是瞬间凹陷,墙体粉末坠落,那只手骨节处竟然半分砸伤痕迹都没有。
甚至是因为这股力气,墙面好像震震。
苏珂意:“……”
站在身旁保镖们见况立刻做起措施,该收拾就收拾,句话也不用说默契收尾,仿佛已经习惯。
“……陆少,您冷静点。”苏珂意见他手背上输液未知已经回血,出于关怀摁住他手臂,然后就感觉到这人手臂抖得厉害,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害怕。
“从家里阿姨口中得知,爷爷想让隽鸣跟白家小姐结婚,结果隽鸣听到就当着他们面说他已经有爱人,他喜欢是男人,爷爷觉得在客人面前失面子,怒之下就……”苏珂意说这不忍皱眉。
“就什?”冬灼蹙着眉。
“……用拐杖打隽鸣让他跪下。”
冬灼脑袋‘嗡’作响,他猝然咬紧牙,眸底阴沉,本就难看面色此时染上狠戾,输着液手没忍住握紧,回血也没发觉。
他感觉到自己本就悬着心被千刀万剐那般,难以隐忍强烈心疼密布心脏,后仰着脑袋靠在墙上,呼吸急促,喉结滚动。双眸通红盯着还未灭红灯,咬紧牙关几乎是从唇缝挤出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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