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扶着冬灼肩膀,垂眸对上他深沉且布满担忧目光,他笑着摇头,然后双臂环上他脖子抱上他:“不疼,喜欢你这样抱着。”
冬灼强忍着唇角上扬,不,bao露自己就喜欢这男人这跟自己撒娇。
苏隽鸣余光瞥见冬灼唇角弧度,他眸底尽是笑意,又故意凑近他问:“你会不会不喜欢这样?如果你不喜欢这样就不这样。”
冬灼听到苏隽鸣这说表情立刻变得严肃:“喜欢,当然喜欢,你必须对这样撒娇。”
苏隽鸣见他着急,知道逗成功,没忍住笑出声。
他低头喝两口温水,摇头:“没有,就是口渴而已。”想到刚才冬灼亲他脚背耳根不由得红红。
“真吗?”冬灼半信半疑看着他:“怎觉得你不舒服呢?”
苏隽鸣:“……”有种不舒服是对象觉得你不舒服,他保持着持杯姿势,凑近他,低下头亲他口:“真没有不舒服,现在很舒服,要不你抱抱吧。”
不然这家伙整天盯着他真都没事做。
要不然就是盯着他胸口那道疤,看着看着就想哭。
次他都需要解释不是不舒服,但每次解释过后再发生些咳嗽或者是打喷嚏,都会让冬灼变得无比警惕。
果不其然,他就看见冬灼沉着脸站起身,把擦脚毛巾搭在肩膀上,立刻给顾医生打电话,电话接通瞬间表情无比严肃:“顾医生怎办,他咳嗽。”
电话那头顾医生正在开会,接到电话只能先暂停会议,这半个月下来也被这狼大惊小怪弄出经验来。
他问:“咳几声?”
冬灼严肃道:“两声。”说着去拿保温杯里水拧开盖子递给苏隽鸣让他喝:“怎办?”
这笑,又把某只狼看恍惚。
阳光倾洒入室,落在他们脚边,些许落在身穿着宽大病服苏隽鸣身上,半个月没怎出病房,肤色又白圈,在阳光下仿佛透得白净,宛若上好凝玉。
笑起来时就更像是冰雪融化那般,甚至是撒着糖碎雪,看起来凉尝起来是甜。
冬灼凝视着坐在怀里苏
冬灼看着轮椅上男人双唇扬起微小弧度,双眸透出温柔倒映着他模样,落在唇上这个吻,还有轻轻说这句话,都像是在朝他撒娇。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这段时间里都是他在照顾,那种下意识就对他依赖撒娇,把他拿捏得死死。
真是,就会向他撒娇。
他跟顾医生说声谢谢,便挂断电话,拉着板凳往前坐坐,把原本坐在轮椅上苏隽鸣抱到自己腿上,应着他要求,两人面对面抱着。
“这抱着你坐伤口疼不疼?”
顾医生:“……”昨天三声今天两声咳,语气听起来不知道以为是咳血,他无奈道:“多让他喝水。”
“咳嗽确定没事吗?他咳两声。”冬灼皱眉问。
顾医生:“你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知道人还以为是咳两百声。
冬灼听到顾医生这说就立刻坐回苏隽鸣跟前小板凳上,担心问他:“乖乖,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肚子疼,有没有头晕,有没有觉得浑身无力?”
苏隽鸣觉得可能是自己这次手术把这家伙吓坏,要不然点风吹草动都能觉得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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