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若能同赏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诗句明面意思即是诗句本身要表达意思,并不难理解。
冬灼注视着怀中笑意明媚男人,低头在他眼皮处落下温柔问,声线暗哑回应道:
“好。”
“他腿是打断。”冬灼不温不热道,提起时眸色阴沉有些厌恶。
话音落下,就感觉自己眉头被戴着手套手摸摸。
苏隽鸣停下,他抬头望着冬灼,手抚上这只狼紧皱着眉头,下下抚平着,动作温柔:“乖乖,你总是皱眉头话幸福是会跑掉。”
“谁说。”冬灼怕苏隽鸣抬头累,便低头给他摸,手扶上他腰身给他支撑。
“说。”苏隽鸣看着这眉头舒缓,对上凝视着自己目光,笑道:“能明白意思吗?”
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铁锹铲雪声响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
冬灼余光看着身旁苏隽鸣,观察着他表情,见他看起来如常。
“这看着做什?”苏隽鸣察觉到冬灼眼神。
“在想你在想什。”冬灼把手里握着这只手伸入自己口袋里。
,等下脏他眼。”
不知道过多久。
“他走吗?”
“走。”
半人半狼这才缓慢僵硬转过身,右脚借力站稳,再带着那只曾经被打断左腿落地,狼身下,人面朝向哥哥所指位置,此时他依稀看见两道离开背影。
“嗯,知道。”冬灼将苏隽鸣轻轻拥入怀里,感受着着隆起孕肚,触碰让他心瞬间软:“都过去。”
他们都无法原谅这样恶人,但要学会放过自己。
天又开始下起鹅毛细雪,落在他们脑袋上。
“你听过句下雪诗吗?”苏隽鸣在冬灼怀里仰起头。
“什诗?”冬灼见雪飘到这男人脸上,怕他冷给他拂掉。
“那你猜到?”苏隽鸣笑问。
对他来说,不是来看这些半人半狼有多惨,而是他也该慢慢学会放下。不是放下这些痛恨,而且学会往前看。
日子总是要过。
“你看到他。”冬灼怕他踩到积雪位置摔倒,拉着他让他走过来些。
苏隽鸣笑着看他眼:“又吃醋?”
苏隽鸣,
还有他身边陆冬灼。
两人手牵着手,背影看起来很幸福样子。
他收回视线,掩下眸底宛若落灰难堪苦涩,拿起铁锹继续铲雪。
怨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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