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宴
“呼!”小宴礼冲着冬灼呼声,又因为还不会坐,坐不稳脸直接砸到冬灼怀里,知道会痛,大爸胸口又硬邦邦,哭出声。
苏隽鸣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冬灼又是脸无奈哄儿子:“你又弄哭他?”
冬灼抱着这个小哭包哄着,弯下腰把他小奶狼玩偶捡起来塞回他怀里,对上苏隽鸣看过来眼神无辜道:“真没有,是他自己没坐稳砸到怀里。”
“哇!”小宴礼哭得更大声,伤心欲绝低头贴着小奶狼玩偶,哭得有模有样。
“你看他是不是尿裤子。”
大概在医院住周,在狼王血作用下,术后伤口恢复得很好,刀口伤疤点痕迹都找不到。
在住院期间,苏老爷子大笔挥,给这个小太孙取个名字,名为宴礼,出自‘式宴礼所重,浃欢情必均’,意味这个孩子出世那就如极其重要宴会,所有参与人都能因他有好心情。
“呼~”
病房里,被放进婴儿车小宴礼抱着怀里小奶狼玩偶,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把玩偶糊得都是口水,还总是奶乎乎发出‘唔’声音,虽然还不会说话,但总是哼哼唧唧。
“真是个小话痨。”冬灼看着自己儿子躺在婴儿车里总是哼唧个不停,也听不出他是什心情,只能把他抱起来。
,把宝宝往胸口揽揽。
或许这就是天性,宝宝碰到,嘴巴奶兮兮就会吧砸吧砸,尽管这里什都吸不出。
苏隽鸣感觉到坐在身旁这只狼眼神愈发炙热贪婪,也能知道为什宝宝出生心情那郁闷,不外乎就是抢走关注,现在还抢走他最爱吃。
大约是这样过五分钟。
冬灼忍无可忍,吃奶小家伙抱起来,把奶瓶塞到他嘴里:“才出来就跟抢吃,以后还得,老老实实喝奶粉吧。”
“好像尿布是重重。”
两个爸爸又围到床边,把小宴礼放到床上给他换尿布。
苏隽鸣看着冬灼两三下翻动着小宴礼身体,就把尿布给换好,见他动作已经熟练得炉火纯青,笑道:“你换尿布越来越厉害。”
“那有奖励吗?”冬灼抬头挑眉笑问。
苏隽鸣低头亲他口。
小宴礼穿身奶黄色小熊连体服,脑袋上戴着熊耳朵帽子,被冬灼抱在怀里就跟个小煤气罐似,小屁股坐在臂弯里,身体圆滚滚肉乎乎。
被抱起来时估计是怀里玩偶掉,又开始哼哼唧唧,大眼睛就盯着冬灼看。
冬灼对上怀里这个小家伙双眼,只能说刚出生时皱巴巴看着没什感觉,但是现在越看是跟苏隽鸣越像,尤其是他看过苏隽鸣小时候相片,真特别像。
尤其是这双眼睛,简直是模样。
连苏老爷子也是这说。
“唔!”宝宝在冬灼怀里蹬蹬脚,脚丫子有力,像是不想大爸抱,但又肚子饿,只能先喝奶。眼睛都还睁不开,边喝着奶,边脚丫子就能准确无误去蹬抱自己这只手。
苏隽鸣不敢笑出声,正想着把衣服穿上,结果就对上冬灼眼神。
“?”
“呢。”冬灼抱着小家伙坐在床边,凑近苏隽鸣,他目光扫过还未穿好开衫,若隐若现看到那抹红,眼神炙热带着几分吃味:“不还没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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