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抵着冬灼鼻尖,双臂环抱着脖颈,抬眸望着他,轻声道:“你就乖乖帮脱掉不好吗?每次都非要弄坏吗?你真太坏。”
这两句轻轻谴责,对某只狼来说,简直要命。
冬灼双臂撑在苏隽鸣身旁,臂膀紧绷出精壮流畅肌肉线条,强有力而透出性感荷尔蒙气息,他听着这样批评,眸底尽是宠溺,轻笑出声:“接受批评,都听你。”
不会,
书桌上,原本整理放好纸被撑在身后手打乱,湿好几个角。
说起来也有点憋屈,也没办法,因为苏老爷子带不住,顾医生带到崩溃,就是因为陆宴礼这小家伙认人,只认苏隽鸣,只有他自己带才不会哭不会闹,大爸冬灼带都是勉为其难看在爸爸苏隽鸣面子上才肯。
不哭已经是最大礼貌。
又哭又闹是最日常操作,不哭不闹只会呆呆坐着那就是生病。
苏隽鸣被吻得情动,他搂上冬灼脖颈,也在这个瞬间他感觉自己抱从椅子抱起放到书桌上,双腿还未合并,高大强壮某只狼就挤进来。
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就被抬起下巴继续吻上来。
而易见,在短暂半年时间里,雪狼自由进出入社会群众普遍接受程度得到大大提高,尤其是国家现在缺乏生产制造业岗位,是雪狼专长,在定程度大大缓解岗位缺人情况。
群众认识雪狼,认可雪狼,到完全接纳还需要段时间。
而雪狼愿意加入人类社会,选择相信人类,又何尝不是人类与动物和谐共处美好。
“整理好?”
苏隽鸣正觉得肩膀有些累,就感觉到肩膀处被捏着,仰头看是去哄儿子睡觉冬灼,他笑道:“坨坨睡着?”
苏隽鸣原本穿好衬衫被扯得有些乱,脖颈处落下些许痕迹,他抬手捂住冬灼唇,呼吸不稳凌乱,对上冬灼热烈滚烫目光:“……不能扯坏,等会还要直播。”
生完小宴礼后他专心修养半年,比孕期里还要老实,这半年人狼相互监督彼此,直到半年后才开荤。好在是身体养得好,再加上开胸手术修养得很好,身体基本上没什大问题。
能够坚持时长和配合某只狼花样也多。
在狼王血作用下,如今年龄跟身体素质完全是两回事。
“没关系,你有很多新衬衫,坏再换不好吗?”
坨坨是陆宴礼小名,为什要叫这个小名还是因为这小家伙哭就很喜欢撅起屁股趴着哭,从背影上看就很像坨什,可爱得不得。
冬灼见他仰头,低头亲亲他唇,离开唇说道:“是啊,哄半天才给他哄睡,说什都要你陪他睡觉。”
“谁让你总是欺负他,都让你别总是把他弄哭,明知道他爱哭。”苏隽鸣将椅子转向冬灼,往后靠在椅背上,他抬手摘下眼镜,随意放在旁桌上,漫不经心抬眸:“继续亲下。”
冬灼弯下腰,双臂撑在苏隽鸣椅子扶手处,垂眸凝视着他,随即吻上去。
亲吻热烈,就像是久逢甘露,每次都得等儿子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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