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又笑:“?”
“就那种说不出感觉。”冬灼见他穿好浴袍,便将他面对面托抱起来,让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你把跟你之间事情告诉给外人听,羞耻感,刺激感。”
“你觉得可能吗?”苏隽鸣双臂撑在冬灼肩膀上,垂首抵着他额头,笑道:“是疯吗跟别人说跟你事,是你脸皮太厚还是脸皮太厚,要不是为逗
细碎吻耳朵处落下绵密频繁,与吐息起交织着,惹得心头酥麻。
“你哪里不过分,明明知道别人在给你按摩,人家问什你就答什,什事都往外说,羞不羞啊。”冬灼用手臂将人从床上圈起来,几乎是将人圈抱在臂弯里姿势,轻而易举就把原本趴着苏隽鸣翻过身抱起来。
苏隽鸣被抱起来,他知道冬灼故意惹他:“那说不是事实吗?”
“如果不是是其他人你也说?”
“是你才说。”
苏隽鸣勾唇笑着,知道他盯着哪里:“该你什?”
“你知道。”
“不知道。”
冬灼知道这男人在逗他,他深呼吸口气,还是没戳明,有温泉那遭他现在似乎也有什理由去‘惩罚’:“你知道。”
“不知道。”苏隽鸣忍着笑,翻身想要坐起。
,舒服叹息声:“这样好舒服,继续。”
他说完,就感觉推着腰身手停滞几秒。像是猜到什,唇角微陷,不顾某只狼死活继续。
按摩室里开着暖气,温度适宜舒服,不大可能会出汗。
某只化身为按摩师傅狼却出身汗,明明身上也是穿得凉爽,下半身围着浴巾,硬是被爱人几声舒服叹息给弄得精神恍惚,思考自己是不是在折磨自己。
这不好玩。
冬灼把苏隽鸣从臂弯里放在床边,拿过旁边浴袍展开,给他穿上,没有给他系腰带,双臂撑在他身侧垂眸看着他:“刚才那种情况是也不许说。”
苏隽鸣无奈笑,他系着浴袍腰带,迎上近在咫尺目光:“你连自己醋都能吃吗?也是你自己问,就说能怎样。”
“也不能说。”冬灼垂下眸,看着那只白皙修长手缠着浴袍带。
“为什?”
“太刺激。”
却被结实有力双臂圈在按摩椅两侧不让他起身。
左肩胛骨上印记被吻吻,落下滚烫吐息,以及耳畔低沉又委屈询问:“你知道嘛。”
苏隽鸣再也忍不住,趴在臂弯里笑出声,他其实还想说句‘不知道’,但是这家伙声音好像下秒就能哭出来,虽然他也蛮想看陆冬灼哭。
“你笑?”冬灼将吻落在这纤细洁白肩膀处,俯下身在他耳畔说道:“苏隽鸣,你好过分啊。”
“哪里过分?”
苏隽鸣感觉按摩着腰部这只手好像出汗,没忍住将脸埋在臂弯里轻轻笑出声。
不笑还好,笑冬灼就察觉到什。
冬灼大手将这截腰身完全握住,他俯下身,凑到苏隽鸣耳畔:“苏先生,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苏隽鸣听到冬灼恢复原来声音,扭过头,对上他双眸深沉暗涌,笑得更深:“怎能继续劳烦陆先生当按摩师呢。”
“那是不是该到?”冬灼声线有些暗哑,目光扫在苏隽鸣唇瓣上,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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