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你就可以得寸进尺?”苏隽鸣用牙刷底部敲敲这家伙脑袋:“以后再这样弄醒不会再花那长时间陪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下吗?你现在也是当爸爸人。”
“当爸爸妨碍爱老婆吗?”冬灼有点不满意苏隽鸣这说:“陆宴礼又分不心,心都在你这里你能怎
“不睡觉能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冬灼把苏隽鸣抱到腿上,见他睡得头发凌乱,睡意还挂在脸上整个人还懵懵,又没忍住想要吻他。
苏隽鸣眼疾手快捂住他唇,眼神警告:“别亲。”
冬灼被捂住嘴没说话,眼神无辜望着他,嘴不能动,那就其他地方动。
苏隽鸣感觉到什杵着他,额角突突,深呼吸口气:“陆冬灼,收回去。”
“乖乖。”冬灼把他手拿下来,语气认真:“怀疑发情期要来。”
苏隽鸣躲开这个吻:“你刚才亲什现在来亲。”
“你还嫌弃你自己吗?都不嫌弃。”冬灼见他耳朵都红,知道他还是脸皮薄,吻上他耳朵:“你哪里都爱。”
苏隽鸣试图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他现在可点都不想,自己也不过是个人类,体力哪里能跟雪狼比。
“别亲,还要睡觉。”
难得能休息他也不想把太多时间放在这种事情上。
翌日。
苏隽鸣隐约感觉到什,是被惹醒。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身旁没有躺着冬灼,但是他感觉到有只手握着自己小腿肚。
抬头看,腿边床被鼓起,像是有个人窝在那里。
伸手掀开被子,冬灼正在他腿边,握着他脚踝,看起来不太像是在帮他查看昨晚有没有受伤。
苏隽鸣笑出声,找到机会快速翻身下床:“你发情期要来?你现在是天天发情哪里是要来。”
冬灼顿时哑然,见他下床只能跟着下去:“那就是想黏着你嘛。”
“应该让你大爸给你找多点事情做。”苏隽鸣走进洗手间洗漱,他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脖颈上痕迹,微微抬起脖颈查看,半眯双眸侧过脸看向罪魁祸首冬灼:“你早上又亲?”
他现在身上痕迹基本过夜就会消失,这新痕迹不是早上刚落还是什。
冬灼将从背后搂上他,见他似乎有些生气只能哄着:“你睡得太沉,本来以为亲下你就会醒,谁知道你没有醒。”
“你已经睡十二个小时。”冬灼没让他再睡,凭借着力量优势将被子扯下来,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不能再睡。”
“难得休息不睡觉做什?”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家伙抱起来,就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反抗时间,总是能轻而易举把他抱起来。
他可太烦这只狼能随意把他抱来抱去。
但又打不过。
希望以后小宴礼争气点长得比他大爸高能打得过。
真是疯。
他额角突突将腿合并,字顿道:“陆、冬、灼!”羞恼将腿从冬灼手中抽出来。
就有时候为什要让这只狼去带小宴礼,就是想让他消磨下精力,至少不是把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
如果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他估计没有机会下地。
“乖乖早上好。”冬灼欺身而上,隔着被子抱住苏隽鸣吻上他,声线带着刚清醒慵懒沙哑,惹得耳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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