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宴礼瞪大眼:“不行啊,孩子还在长身体呢!”
冬灼捏捏小宴礼耳朵,咬牙切齿道:“你长长脑吧儿子,那是你小爷爷。”
而外头苏隽鸣正坐在遮阳伞下哄着在小雪瑞,跟他哭哭说着陆宴礼有多小气,掰着手指算今天被欺负多少次,又委屈自己吵不过还被扒裤子,气得哭着要找爸爸。
“不要跟陆宴礼玩。”小雪瑞眼睛哭肿,模样可怜,仰头看向苏隽鸣:“哥哥,能不能把他丢到垃圾桶啊?不要他。”
苏隽鸣给小雪瑞拍着胸口,怕他哭得会难受,心里也考虑着是不是这两个小家伙该分开分开,但又觉得小朋友其实就是这样,哪有乖乖小朋友呢。
“那你现在告诉错哪里?”
冬灼听着这家伙这样语气,见他还敢这样荡秋千,心想压根就不知道错,这脾气真是也不知道是像谁,看来得想个办法治治才行。
他把小宴礼抱回怀里,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他。
小宴礼心虚对上大爸目光,小心翼翼伸出根手指:“就,应该让他下。”
“为什要给他让下,你其实可以不让他。”
明啊。”
“他骂是狗。”
“没有,你跟狗点都不像呀。”小宴礼把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比作狗狗耳朵:“你没有这个。”说完摸摸自己被咬头顶位置,皱巴着脸。
“啊!”小雪瑞知道自己吵不过,气得张嘴冲他‘啊’声,是最后倔强,然后将脸埋在苏隽鸣胸口呜呜哭出声,委屈得不得。
苏隽鸣担心他总是这生气心脏受不,跟冬灼说声‘出去哄,你说说陆宴礼’,便抱着小雪瑞先下车。
不过小雪瑞总是被他儿子欺负这事确实不能够算,这不是什好行为,也不是可爱行为,如果不及时矫正过来陆宴礼那家伙就会觉得欺负人弄人哭是件好玩事。
“刚刚坨坨是不是不让
小宴礼犹豫几秒,歪着脑袋想想:“以后还是让下吧,爸爸说小雪瑞生病,不能生气。”
“那你知道为什当下还是做不到,总是要惹他哭惹他生气。”
“他哭起来搞笑嘛,而且他还咬呢!”小宴礼抱着脑袋:“好凶!”
冬灼皱着眉,没有看见当时情况他也不好以偏概全都说是儿子不对,但这家伙认错态度他必须批评。
“今晚你不许吃肉。”
冬灼见苏隽鸣走后,这才没忍住,拎起小宴礼后领把他拎起来,表情严肃:“陆宴礼,警告你别总是仗势欺人,跟你说过好几次小雪瑞身体不好,你别总是惹他生气,要是你爷爷打你,可不会阻止他。”
“啊……”小宴礼短腿又在空气扑腾,对上大爸凶神恶煞脸,缩缩脖子,能屈能伸:“那再跟他说对不起嘛。”
“对不起有用话小雪瑞为什要报警抓你。”冬灼知道自己儿子脾气,又话多且嗓门大,加上语言天赋实在是比同龄雪狼要强,年龄是岁,但是说话语气跟词汇量至少是五六岁孩子,三岁小雪瑞怎可能说得过他。
小宴礼被大爸批评得脑袋缩,刚才嘴皮子有多溜现在就有多怂,被拎起来也不挣扎,小短手跟脚丫子垂着,晃晃当作在荡秋千。
“知道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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