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怎可能有人敢欺负苏隽鸣。
换句话说,这男人不大可能有人敢欺负,除非是不长眼跟缺心眼。
“还真有人欺负,他看不起,所以要处理完这件事再回去。”
冬灼脸色明显有变化,阴沉些许,极其护短宠妻不满情绪涌上心头:“他凭什看不起你?这个人是谁?”
苏隽鸣把脑袋枕回臂弯里,脸颊蹭蹭手臂,不温不热轻笑声:
苏隽鸣感觉腰身陷入柔软大床,在抱着他这只手准备松开他连忙抬手抱住。
其实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他还是睁开眼,对上冬灼注视着他眼神,把这只狼往自己身上抱。
冬灼被勾住脖颈,整个身体差点直接压在苏隽鸣身上,他眼疾手快将单臂撑在苏隽鸣身侧,这才避免意外,无奈道:“你以为很轻吗,等下要压到你太沉你又得骂。”
“想你抱。”
皮手掌心被睫毛拨拨,垂下眸凝视着苏隽鸣,摸着差不多快干发丝,再给他吹吹。
“瑞四。”苏隽鸣低下头,昏昏欲睡,由着他吹头发。
“瑞四?”冬灼皱着眉,有些困惑:“他来海市做什?”
感觉头发吹干便关掉吹风机。
“他走错路,本来想去玉城找瑞。”苏隽鸣听见吹风机关掉,懒懒睁开眼看向冬灼:“真困。”
“个老头。”
“嗯?”
“两天没见,想你抱着睡。”苏隽鸣顺势抱上冬灼手臂,侧身缩在他臂弯里处,也借着这个姿势缓解着腰部酸胀,说着说着困意都快没。
冬灼听到这话笑出声,低下头:“怎,你还知道两天没见很想,信息发来说晚两天回家时候就不想?”
“直都很想。”苏隽鸣搂上这结实腰身,抬起头,下巴抵在硬邦邦胸口,对上冬灼看过来眼神,眉梢微垂,叹息声:“但太忙。”
“你还知道你自己很忙。”冬灼察觉苏隽鸣神情不太对,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开心:“所以今天发生什,谁欺负你?”
冬灼听出语气里有点抱怨他烦,把吹风机挂回墙上,有点气又心疼,毕竟也知道在外面出差不是什轻松事,便把苏隽鸣从洗手台上掐腰面对面抱起来。
“你睡吧,抱你回床上。”
他压下所有见面时想说话。
人有时是自私,狼又何尝不是。
不想要苏隽鸣总是离开他,不想他把太多精力放在事业上,但是因为很爱所以他要尊重苏隽鸣所选择,所以这个口他不能开,就算再怎想也不能由他亲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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