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用慢慢发酵,他们都不太会喝酒,两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能够微醺,虽然不是很醉,头脑却开始发热。
比如冬灼已经恢复狼形。
苏隽鸣坐在椅子上扯着领间衬衫,眼尾与脖颈已经被微醺染红,冷白皮肤渐渐透出。
“乖乖,有糖吗?”他低头揉着蹭到自己腿间狼形冬灼,摸摸他黑色毛绒狼耳朵,低头笑出声:“帮去找颗糖好不好?”
冬灼扭头跑去客厅,他记得自己外套里有小宴礼塞进来糖,用嘴巴翻翻外套,糖从口袋里掉出来,低头咬住然后跑回餐厅。
苏隽鸣拿过酒杯正想着口喝下去,杯口却被只大手捂住,他对上冬灼看过来视线:“?”
“不能口喝下去,慢慢喝。”冬灼坐下,拿起自己那杯,轻轻跟他酒杯碰下。
高脚杯相碰清脆,声响在诺大餐厅里回荡着,像是在心口荡开什情愫。
四目相对,凝视着彼此。
“新婚快乐。”冬灼笑着说声。
“去喝两杯。”苏隽鸣笑。
诺大客厅里,开瓶器‘bo’声,洋酒醇香溢出,透黄色液体顺着杯壁倒入高脚杯中。
“就喝点。”冬灼把高脚杯放在苏隽鸣面前,提醒他:“不然等下醉。”
苏隽鸣拿起高脚杯,想也没想仰头口喝。
这瞬间,洋酒下肚,后劲慢慢上来,开始觉得有些热。
道保镖没用吗?”
冬灼宠溺笑出声,伸手勾住他脖子捏着他下巴:“以防万不好吗?学两下。”
十分钟后——
“太累,这比床上累多。”苏隽鸣原地坐下直接摆烂,有点小喘。
冬灼:“……”
就在他扭头时,坐在餐厅里苏隽鸣衬衫已经半解,金丝边眼镜摘下,酒精微醺染上如凝玉般冷白胸膛,可能是见他跑过来,将双腿稍稍分开。
冬灼叼着糖果,愣愣盯着。
“过来。”苏隽鸣靠在椅背上,凝视着不远处雪狼。
这声透着命令又带着几分亲
苏隽鸣对上冬灼看过来温柔目光,微醺作用下他脑袋有点晕乎,托着脑袋,另只手将酒杯递过去,笑弯眼梢:“新婚快乐。”
这声来迟‘新婚快乐’就像是他们之间仪式感。
不需要隆重婚礼,也可以不用鲜花,不用烛光晚餐,不需要单膝下跪,只需要他们彼此知道就好。
他们这份跨越种族爱恋已经是超越切情感。
两人将酒杯里洋酒饮尽。
冬灼眼疾手快拿过他高脚杯,表情阴沉:“哪有人像你这样喝。”
“再来杯。”苏隽鸣双手握上冬灼手,抬眸望着他,眸底荡开涟漪:“好吗老公,就杯。”
这声‘老公’喊得冬灼喉结滚动。
其实喝醉苏隽鸣会比平时更加主动,就像是完全释放那个埋藏在内心深处另个自,大胆,热烈,跟平时有那些娇气不样。
“最后杯。”冬灼又倒些。
算。
苏隽鸣抬头瞄眼脸无语冬灼,知道他嫌弃自己体力,便撑地站起身:“哪有人出来度蜜月健身,不都是新婚夜……什吗?”
他想到刚才在楼看那整面酒柜墙,要不他喝点酒算。
这样还能够兴奋点。
“你想要?”冬灼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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