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总是有这样疯子。
车祸肇事者亦是。
许澜卿,林瑞生亦是。
总是有这些无孔不入畜生。
“如果昨天小雪瑞发生
如果没有狼王血不知道得有多疼,这男人怎受得。
温热毛巾擦拭过眉眼,近在咫尺看着睫毛轻颤。
“昨天那个涉事司机已经被刑事拘留。”
苏隽鸣被温热毛巾热气捂脸,毛孔舒展下很是舒服,也稍微缓解孕吐不适,听到冬灼这说他皱皱眉:“昨天现场情况怎样?”
昨天发生得太过于突然,现场他更是没有多看就送小雪瑞去医院,但是仅仅是那瞬猛烈撞击强度,他不敢想象现场会多混乱。
“给你拍拍,这样舒服点。”
“别拍,你太大力。”
“要不给你煮点甜吃好不好?”
“不想吃。”
“那吃点辣?”
心苏隽鸣晚上个人睡觉,只能先把枕头放下,占个位置。然后去书房处理今天车祸事情,处理过后便恢复狼形回到卧室门口,窝在门口睡,能够随时捕捉到动静。
深夜,病床上男人睡得并不踏实。
兴许是做噩梦,呼吸略有些急促,又因为睡得很沉,只是眉头紧促并没有要醒来迹象。
也全然不知卧室门被推开道门缝。
落地窗外,隔着纱帘略走几分清冷月辉落在地面,矫健狼形影子倒映在地面,只见影子到床边,轻松跃而上床,熟练钻入被子里。
“10人死亡,11人受伤。”
苏隽鸣脸色倏然阴沉,他拉下冬灼给自己擦脸手,眉头紧锁:“这人疯吗?”
“这人是跟自己恋人分手开车撞人恶性报复社会,已经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逮捕,应该是死刑或者无期徒刑。”冬灼看着苏隽鸣表情,担心他情绪太激动会不舒服,自己多少也有些后怕:“已经让人换车,这辆车还是不太行。”
房车被前后两辆车前后追尾撞击,损坏程度不算很严重,但造成撞击力度从痕迹上看并不小,损坏低只是因为车材质比较好,但安全系数还是不够高。
苏隽鸣听着这个解释只觉得胸口发闷,他手撑在洗手台两侧:“这得毁多少个家庭,个死刑就能够抵消这些伤害吗?”
“大早上吃辣?你是故意惹生气吗?”
“那你打吧,如果能让你心情舒服点。”
“打你手疼。”
冬灼把吐得站都站不稳苏隽鸣抱到洗手台上坐着,见他吐完过后还是很不舒服样子,眼神幽怨盯着自己,知道他对怀孕这件事很不高兴,而他也只能哄着顺着这男人所有脾气。
他拧干温热毛巾给苏隽鸣擦脸,额头纱布已经拆下,上边伤也已经痊愈,但还是擦拭得小心翼翼,仿佛昨天那样伤已经深深刻在心头,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狼王血作用根本不可能恢复得那快。
毛绒狼耳朵蹭蹭男人攥着被角手,试图让他感受到最喜欢耳朵,能够不再做噩梦。
原本皱眉男人在深度睡眠无意识状态下握住蹭着手边毛绒狼耳朵,不会眉头便舒展开来,呼吸也慢慢变得平稳,随即双臂抱上钻入怀中大型狼犬,脸贴在雪白毛发上。
像是枕着个大毛绒枕头。
翌日——
洗手间里传来呕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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